现在他主动示好,她居然也完全不放在眼里!
可怒归怒,他的臣子们都在,他不好发作。
孙虔和殷逐离从力役谈到军马,他是前朝旧臣,沈晚宴进入长安就是他打开的城门,平日里为人也还正直,在朝中一直颇有威望。
这种人一般脾气都硬,他一直自称廉颇,经常和年轻一辈比试骑射。
殷逐离欣赏他那双相马的毒眼,有事没事便向他讨教,虽然经常碰一鼻子灰,却也不以为意。
孙虔说到马就有精神,当场唾沫横飞、天花乱坠,何简过来拉都拉不走。
他足足说了一个时辰,直到宫宴结束。
沈庭蛟坐到王座上,闷头喝酒,一声不吭。
直到宫宴散席,他方冷哼一声道:“殷逐离藐视皇威,罚俸一月!
”
殷逐离莫名其妙:“我哪里藐视你了?”
沈庭蛟不答,愤然拂袖而去。
次日,沈庭蛟再设宫宴,仍然宴请群臣。
殷逐离无聊之下,和几个尚书玩了一个时辰射覆。
第三天,沈庭蛟再设宴宫,群臣皆无比幽怨——各官署到皇宫距离不等,大伙儿早上入宫上朝,下午入宫赴宴,一场宴会一个时辰,再坐着官轿慢慢地颠回家,一天就什么事也不用做了!
沈庭蛟不管,第四天仍设宫宴,吃得群臣泪流满面。
直到第十五天,他再宴请群臣的时候,大伙儿受不了了,这是群聪明人,受不了就得思谋着自救!
大家聚一起商量了半天,再结合第一次某人被罚俸的事儿一想,就琢磨出了点味道,莫非——王上欲求不满了?!
对此大家都十分高兴——也该有个太子了。
何简将现在的形势分析再分析,得出结论——得帮王上一把。
这个袁东城比较擅长:“何相,下官这里有一瓶滴露牡丹,一旦下到酒里,哼哼……王上保证满意!
”
他这话一出,赵毓立刻就脸色发白:“王上是满意了,你就不怕殷相叉死你!
”
袁东城一缩头,收了他的滴露牡丹。
一行人商议了半天,还是何简出了个胆大包天的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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