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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求今生恋慕可以得偿所愿,至少给我一个孩子!
付出代价就应该给我,对不对?!
浓重的期盼,疼得七昏五素,脑袋混沌眩晕。
一股水流直泄,滴在白色的床单和米色的高枕上,田淮靖瞪大双眼,孩子卡在耻骨间,下腹炽热发烫。
啊------田淮靖最后一道坚强的防线脆弱的倒塌,并着混响嘶吼出一声惨叫。
门外,赛桀施带着泉叔和吴葛鹏来到公寓门口,聚是大惊。
田淮靖那样的一个男人,最是能忍,许多事在他面前算得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,这得是有多大的痛苦才会这样惨叫。
赛桀施瞬间无法淡定了,“淮靖!
!
!”
腾的就是一脚踢在门上,门上一个黑脚印,纹丝不动。
“你他妈傻了,按手印啊!”
吴葛鹏提醒他。
赛桀施立刻开了门,冲进直奔卧室。
看着床上的景象,心疼得没法呼吸。
田淮靖晕了过去,眉头紧皱,满脸痛苦,分不清是汗还是泪,眼角泛红,床上大片的濡湿,整个人像在汗水里泡着,浑身湿漉漉的。
身体从枕头上滑下来,被子划拉到一边,一条腿歪立着,一条腿好像刚蹬过沿着湿床单向下滑着,双手紧紧抓着枕角和被子,整个肚子凸出明显,嵌挂在弹性胸膛下面,已经沉下来集中在下腹,孩子还在肚子里挣扎,明显在踢动。
吴葛鹏进来就发现大大的不妙,打开箱子,连上设备,触片感应器放在下腹凸起的几处,边看数据边赶紧消毒双手,说,“把他腿架起来!”
说了一遍没动静,回头一看,某人像被使了定身咒。
后跟进来的泉叔也看到了,心里不落忍,也顾不得谁是谁的人,赶紧上手帮忙。
半晌,赛桀施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,“我他妈根本就不该回家!”
田淮靖不会向别人求救,是自己的错!
都是自己的错!
!
明知道白天会场里他就不舒服,自己一天忙完,被提溜回家,一对上爸的训斥,心情就没法好,居然都没问问他怎么样?!
他该疼了多久?心疼得反手又给自己一巴掌。
然后冲到床头,赶紧拿着旁边的干浴巾把上身一裹,抱起田淮靖湿漉漉的脑袋,伤心的哭起来,嘴里不停嘀咕“淮靖!
淮靖!
我来晚了!
来晚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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