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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至此处,县令神情恍惚了一瞬,好似对那般血腥场面还心有余悸,“楼主你是不知道,在场的人都快被吓懵了,等反应过来要去追捕她,她已销声匿迹了,这不,今日本官才在此处找着她,想不到这个孽障……”
他看施驿面色不善,立马“呸”
了一声,掌了自己的嘴,才继续说道:“想不到这个姑娘竟然就在本县,本官着实惶恐,想尽快把她捉拿归案,但是这是楼主您要保的人,本官自然会放她一马。”
施驿沉吟半晌,问道:“她变成药人是怎么回事?”
第7章不知人心
县令宽广的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来,他抬手用官袖拈去额上的汗珠:“这个……楼主,本官的确对此事不甚了解,或许是她自个儿逃亡的时候被人下了命蛊毒……才、才成了药人,您看她这也不是挺好吗,还、还能救人呢。”
此处一直县安民富,他这县令也当得实在是悠闲自在,这会儿摊上一桩这样的麻烦事,这是他为官生涯中从未遇上过的,又谈了这么久都没办法,他也有些直冒冷汗,双腿发颤。
施驿见了他这副模样,也明白再多问怕是也问不出什么来了,干脆就此作罢。
县令终于摆脱掉他,随便寻了个借口,便腿上抹油,飞快的往外走。
与此同时,适才被仆从花枳边上抬回来的林炆对这里的窝棚很是不适应,颐指气使道:“你们怎么做事的?!
这地方能睡人吗?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们的?!
还不快给我换个地方!”
那仆从唯唯诺诺,忙应“是”
,一边着手收拾起来。
岸边都是临时搭建的窝棚,自然是不太舒适,这都是为了方便救治,免得人员分散,延误了救援时辰,既然林炆自己都这样提了,他也不敢怠慢,与人一块把自家少爷抬至离岸较远的林家宅院中歇息。
这宅子本是林家的旧产,就是处地偏僻,林家这些年来也没个细心点的管事人,多年未打扫过了,白墙上都积了灰,扑簌簌地落下一地来,蜘蛛网结在房梁上,他们一进去,就撞进了结在门口的蜘蛛网里。
林炆连着呸了几声,把进了嘴的蜘蛛网连着唾沫一块儿吐了出来,骂道:“越来越不像话了,这地儿是谁管的?改明儿我定要向爹告他一状!”
底下的人纷纷对看了一眼,并不说话。
“我问你们话呢!
这里是谁管的?!
一个个的都聋了不是?!”
“少爷……这是你去岁向老爷请缨管治的宅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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