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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也不用吃你的内力啊。
修真之人身强体健,这种伤放他个几天就好了。”
黎继无所谓道。
“没时间给你放几天了。”
黎继抬头,看不清楚司桦君的神情,只能听到他异常严峻的口吻,道∶“方才收到师兄传音,魔兵正前往云山,现云山宗上下危机重重。”
黎继震惊的瞪大眼睛,道∶“他们刚把望川宗搞垮了就敢去云山?”
司桦君无言,看样子不像信口开河。
黎继无法,他又不能让腿伤拖了司桦君的后腿,而且现在两人不得不尽快赶回云山宗。
黎继一咬牙,对着那红昙花摘下两片叶子塞进嘴里。
这次的红昙花不比上次,那么辛辣呛人。
很顺利的入喉,随后渗透入四肢百骸。
腿伤的疼痛很快就被止住,甚至现在能在浑身上下都感到那种伤口愈合的瘙痒感。
其中,自然还有黎继都没察觉到的,身体内每一寸都仿佛被滋润过的泥土,又重新恢复了活力。
奇怪了,他受了很多伤吗?黎继疑惑的想到,另一方面,因为很痒,所以不得不一下一下的扭动身体。
司桦君∶“……别动。”
黎继∶“我也不想动啊,可是好痒啊。”
司桦君低头,见黎继真的一脸忍耐,便不再出声,等黎继身上的痒痒褪去了,自己就安静下来了。
“哎,对了!”
黎继会然想起来什么一样,问道∶“这一茬又一茬的我都快忘记了。
师兄,我要出发去望川宗的时候,你给我吃的那个红昙花,没什么问题吧?”
司桦君眉头轻皱,抿了抿唇∶“为何这样问?”
“因为那之后过去有五六天的时间吧,我忽然就浑身一阵刺痛,尤其是心脏,好像针扎似的。”
像是想起了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,黎继浑身跟着抖了三斗∶“真的疼了好久,然后忽然就有感觉好热,那一天晚上我泡了一晚上的冷水澡才降下体温呢。”
司桦君睫毛一颤,摇摇头道∶“红昙花应当没有此等功能,我…不知。”
黎继见司桦君如此,也不再过多追问∶“那还真是望川宗搞的鬼啊……乖乖,怎么就没再魔界进攻之前给他们添点乱子呢!”
见腿上枕着的脑袋后悔似的左右摇晃,司桦君柔和了眉眼,伸出手摸了摸那一头散乱的黑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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