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一抬脚,走上台阶。
司桦君抚平唇角,跟了上去,手却还是放在芥子的位置上。
虽不是真正的四方神灵聚全压制这个未知的危险,但精雕细刻的石像却也不那么没用,只能说要压制的东西还不到火候吧。
司桦君是抱着这样的想法走上方台,但在方台的真面目展现在自己眼前时,他却愣了。
黎继差不多跟司桦君是同样的状态,不过可能是因为阅历,他率先反应过来,走上前去。
方台上设着一个木棺,此棺甚众,朱作,无所文饰,而其不常则在,梓宫之侧安着一个锁,而锁之一头至于棺上,系一弱萎靡之兽足上。
黎继在不远处仔细的观察了下那只蜷缩起来,只能看见羽毛,类似鸟类的生物。
“这羽毛……”
黎继沉默片刻后,又说道∶“虽然五颜六色的很好看,但是怎么颜色这么暗啊。
好像枯黄的菜叶似的,再好看也看不下去啊。”
黎继声音不小,被趴在棺材盖上类似鸟类的生物听到后,动了动。
司桦君察觉到,连忙和黎继退后几步,警惕着那只被囚禁起来的生物。
碧箫片刻,只见那身子颤了颤,细长的脖颈抬了起来,喙张了张,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但随着那狭长的眼睛逐渐睁开,它的身体也随之神展开来,形状像野鸡却长着色彩斑斓的羽毛。
司桦君一惊,道∶“鸾鸟!”
黎继一顿,有些怔愣道∶“……什么?”
“有一女床之山,有鸟焉,其状如翟而五采文,名曰鸾鸟,见则天下安宁。”
有一座女床山,山里有一种禽鸟,形状像野鸡却长着色彩斑斓的羽毛,名称是鸾鸟,一出现天下就会安宁。
黎继心中默念着,后指向棺上之鸟,犹疑道∶“那它,就是鸾鸟?你确定?”
司桦君点点头,道∶“鸾为一种之近于凤鸟,亦瑞鸟之一种,而位不及凤。”
“虽同为瑞鸟,但地位不及凤,那自然也没有凤厉害。”
黎继若有所思道∶“故此,被抓来锁在这里压制什么东西,倒是也情有可原。”
“且不言多少且行踪甚隐。
虽不及凤,而鸾亦神兽。
非苟言而取之,则此亦费魔界许多心。”
黎继甚是赞同司桦君所言,鸾鸟虽然地位低了点,实力差了点,但人家只是乖巧的瑞兽,且自古有曰∶鸾鸟自歌,凤鸟自舞。
又不是凤那样战力一顶一的大个头,鸟巢被掀翻了基本就玩儿完了。
“那我们怎么办?”
黎继指了指悲伤似要溢出眼底的瘦弱鸾鸟,有些为难道∶“它这样状况萎靡,叫都叫不出来,囚禁于此少说十年之久,救出来咱俩就相当于多了个刚出生的大胖小子,啥用没有还得护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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