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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叠锦的眼睛似乎在死死的盯着画卷,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,会发现里面一片茫然,只要瞳孔完完整整的复制着画卷上的内容,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。
《梦溪笔录》要画的地方太多,工程太过于浩大,就是南安居士也是断断续续的一个月才画了出来,而乔叠锦这种入魔了一样的状态让的速度很快,可以说是神速,与之相对的是乔叠锦迅速衰败的脸,随着画卷的逐渐完成,这种状态越来越明显。
而绿意看着画卷的眼神越来越不善,就好像是吸人精血的妖精一样,画的东西像是注入了灵魂和生命力一样,越发的透出一股吸引人的神采,而乔叠锦的脸确是越发的苍白,这才短短的几天,就好像过了好久一样,腰身又细了一圈,偏偏看起来似乎精神头也不错。
绿意的噩梦彻底成真了,乔叠锦曾经就有一次陷入了这样的状态,结果是她病了整整的一个冬天,差点就此去了,而乔叠锦看着那幅画笑的心满意足,乔夫人恨不得把那幅画丢到炉子给烧了,最后还是忍住了,这是自己的小女儿用心血换来的,她怎么舍得丢了。
绿意白着脸道:“我把大姑娘送的药丸全都拿了出来,还是人参什么的全都准备好了。”
红绸脸色也不好,咬了咬,小声的对绿意说了几句话,绿意一怔,道:“你确定?”
红绸道:“主子怪罪起来算我的!”
看绿意还在犹豫,又道:“对我们来说主子好好的对我才是真的好。”
如果主子真的出了什么事情,估计她们也要以身殉主了。
绿意深呼吸一口,道:“我去求见皇上,红绸姐姐也不要全揽过去,到时候主子怪罪,你我一并承担。”
说着稍微整了整衣裳,就小跑着跑了出去。
而齐安之正在处理公务,由于他一点也不留情的态度把贵州弄了个一干二净,朝中安静了下来同时公务也迅速的增多,尤其是贵州的官员出于中空状态,不想弄出大事,一点都能马虎。
自从最后一次见到乔叠锦之后,他已经好几天以勤政殿为家了,一点也没有去安慰后宫嫔妃的意思。
等听到绿衣求见的时候,齐安之刚批改完一堆奏折,闭着眼睛,高升在身后不轻不重的给他按着肩膀,让他酸疼的肩膀好受一点,听到绿衣求见,有些奇怪,纯贵妃不是那种无事来求见他的人,由于绿衣和乔叠锦是形影不离的状态,齐安之对这个忠心耿耿的宫女还是很有印象的,就道:“让她进来吧。”
绿衣一见到齐安之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带着哭腔道:“求皇上救救我家主子吧。”
齐安之以为自己听错了,自己也没听说纯贵妃突然病重的消息啊,怎么突然见就关系到生命的地步了,皱着眉道:“怎么回事。”
绿衣咬着下唇道:“请皇上随奴婢回长乐宫一趟,皇上一看便知。”
这种样子真的不好说。
难道她能说,乔叠锦因为画画,搞的连命都快没了么?
别人都会以为她脑子有病。
齐安之蹙着眉,狐疑的看着绿意道:“你·····”
绿意又磕了一个头,恳切道:“请皇上随奴婢回长乐宫一趟。”
齐安之看着这样子实在不像是假装,这个宫女也不像是信口开河,难道真的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成?
齐安之站起来,道:“那朕就随你走一趟好了。”
要是敢拿随便什么事情打扰朕,绝不轻易饶恕。
等走进了长乐宫齐安之也没看出发生了什么事情,所以的人都是井井有条的坐着分内的事情,没有发生了什么大事的惊慌感,齐安之越发的狐疑,看着没有什么反应一味着急的带路的绿意,又有些不确定了。
这样急切的态度,好像她晚到一秒,乔叠锦的命就要没了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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