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孩子醒了,察觉有人在动自己,就要用嘴去咬狗子妈。
狗子妈吓了一跳,说:“真的是中邪了,村长家的柱子怎样,有人问问没?”
“发病的时候就问过了,柱子没事,你说我这是造什么孽啊。”
女人说完又嚎啕大哭起来。
“柱子妈,你先别急,这个我也看不出来什么毛病,我们后山不是有个土地的庙吗,或许是冲撞的神灵,我们去看看烧点纸钱请罪吧。”
“也好,正好我家还有点香烛冥钱。”
女人说完就去找了。
“对不住,你们要不回家待着吧,我一会就回。”
狗子妈回过身来对我们说。
“姨没事,我们就在这等着。”
“那也成,别乱跑哈。”
狗子妈想了一会就和女人出去了。
我留下来是有目的的,这么巧,昨晚百鬼夜行,就有人中邪。
这其中的联系就是傻子都能觉察出来。
男人吧嗒吧嗒抽着旱烟,也不理我们这群不速之客。
“水、水”
孩子清醒了叫着水。
“诶,来了。”
男人把旱烟敲灭,插在腰上,给孩子倒了一碗水。
“乖仔,来,喝吧。”
男人把碗递到孩子的嘴边。
没想到,孩子突然一口咬住男人的手腕,不一会就见血了。
“快扳开他的嘴。”
站长对着黑票说。
但是人的嘴巴扳开根本没地方下手,我一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支钢笔递给黑票。
他明白我的意思,一下子就插在孩子的牙齿中间,往下一压,男人的手终于拔了出来,手腕上一圈牙印,深可见骨,泊泊的冒着血。
孩子的牙被撬掉了一个,满嘴是血也不知道是他爹的还是他自己的。
瞳孔倒是回来了,就是凸出的像甲亢病人,额头青筋都有手指粗,面红耳赤,嘴里发出的不是人声而是嘶嘶的喊叫,就像被掐着了喉咙一样——状若恶鬼。
黑票悄悄趴在我耳边说:“果子姐,这个你看到什么没?”
“没啊,奇怪着呢。”
经历了那么多事,神经大条是可以理解的,也就是现在为什么就我和黑票最轻松。
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我身边说:“姐,你看我这表弟,真够恶心了,你看嘴角那个口水啊稀里哗啦往下流。”
我很惊奇的发现这孩子是一朵奇葩啊,绕是我身经百战,也顶不住这朵奇葩大放光彩。
这个时候,他还能注意如此细节的东西,真是太太太让人无力了。
黑票估计怕被狗子的白痴作风传染,离得远远的。
于是屋里,我,黑票,狗子,孩子他爹,站长,和一个对着我们留着口水有可能被鬼附身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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