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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板砖,”
江予夺走到桌子旁边,“或者刀。”
“……三哥,”
陈庆看着他,“这俩东西差挺远的。”
“我人都没看清,第一下就疼蒙了,”
江予夺叹了口气,“这人下手太他妈重。”
“这都多少年了,”
陈庆踢了一脚桌子,“阴魂不散的,也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!
你说他们到底想要怎么样啊?”
“不知道,”
江予夺说,“让我永无宁日吧。”
“操,”
陈庆想想又凑到他面前,研究了一下纱布,“去医院了吗……这不是医院包的吧?手艺也太次了,上哪儿包的?”
“积……程恪那儿,我自己弄的,”
江予夺打开袋子,立马闻到了风干牛肉的香味,“你真是太贴心了。”
“我姨拿来的,差不多都在这儿了,”
陈庆说,“够你慢慢啃一阵儿的。”
“你妈没抽你啊?”
江予夺问。
“她不爱吃这些费牙的,”
陈庆看着他,“你真去积家那儿包的啊,你怎么跟他说啊?”
“什么也没说,”
江予夺拿了一块牛肉出来慢慢啃着,“我怕晚了流一身血再有人报个警什么的,不够麻烦的。”
“就你这凝血功能跟没有一样的体质,”
陈庆说,“你到他那儿都已经一身血了吧。”
“还行,我按得非常使劲,用了八成半的功力,”
江予夺说,“我是突然看到他吓了一跳才松手的,血那会儿才出来。”
“你不会是想偷摸进屋去包扎吧?”
陈庆很吃惊。
“我以为他那会儿应该不在家,”
江予夺叹了口气,“中介说他是个艺术家,我没想到艺术家这么闲,居然没去工作室忙会儿艺术。”
“不是我说,三哥,”
陈庆看着他好一会儿,也叹了口气,“你这事儿办得真有点儿不合适了。”
江予夺没说话,点了点头。
陈庆难得有这么清醒的时候,他非常感动。
今天这么跑过去,的确是不合适,得算是私闯民宅了,而且就算程恪真的没有问题……
“现在他肯定都有防备了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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