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当遗产。
”
“遗你个头!
再敢说这个就不许你摸我屁股!
”
杜翊忙不迭答应着,移开了手,“摸这里也一样……”
他居然又使出了抓奶龙爪手……
朱哈哈
苦命鸳鸯相聚的日子总是不多,我眼巴巴地看着杜翊登上去机场的大巴,然后大巴就在我面前开走啦。
我不禁想起何书桓跟依萍告别的时候说:“八年抗战就要开始了,我要去为中国战斗!
依萍,等我,一定要等我!
”那个能够预见未来的何书桓啊,抗战刚开始就知道要打八年,如果杜翊也有这种先知能力,就能帮我预测到今年公务员的考题,这样报完名我考完试就不读书了,像何书桓朝依萍飞奔过去那样,飞奔到北京去。
我的生活依旧继续着,并开始忙碌于写毕业论文和参加招聘会。
我妈有时候打电话来会问一问杜翊的事,本来他们俩还很看好杜翊,然而一面临现实的就业问题,我爸妈趋向于先找到工作再跟一更进一步发展——当然,他们不知道我已经和杜翊“更进一步发展”了。
我想,人长大之后就是要面对这么多现实的东西,所以我才讨厌长大,拒绝变得成熟和世故,因为一开口就满嘴世故的人可憎极了。
每每我怀念童年无拘无束地仰望蓝天时,都会回忆起那些充满阳光的日子,奔跑的汗水,天真的青春和傻傻的单纯。
啊,原来我也单纯过啊……接近元旦的时候我听杜翊说,他们教授在知道他不考研之后哭爹喊娘地不同意,到处做工作希望直接免试录取他,把我们的小杜翊感动得几乎就要含泪答应。
我实在于心不忍,在Q上跟他说,要不你就去上吧,时代在发展,社会在进步,要不我把要求提到一万元一个月?
我消息发出去之后,只得到两个字的回复——“不必。
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做人要学会知足。
”杜翊先来了这么一条消息,接着又写道:“能力越强,欲*望越大。
欲*望是永远没有底线的,而且往往和金钱权力划上等号。
一个眼中只有金钱权力的人他会在乎其他什么东西吗?亲情?爱情?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个筹码。
我父亲就是这样的人,以前拿固定工资的时候,他是一个好爸爸好丈夫,你应该也感觉得到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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