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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华崇讽刺道:“荒唐?我荒唐的过爹吗?不过学了爹你十之一二罢了。
”
高元照气得脸色铁青,直拍胸口给自己顺气,一句话都说不上来。
过了良久,待他终于将气喘顺了,道:“好,好,原来还是那桩事,你便是这样报复我的?你荒唐,我就就让你荒唐!
我今日就命人把姓韩那小子的东西送回尚书府去,宗学他也不必念了,以后你每月两百两银子的月钱,公中的帐再也不许你调用!
”
高华崇大惊:“你要把韩白月逐出宗学?”
高元照冷笑道:“我们高家的宗学伺候不起他,你放心,我出银子给他另请高就,先教教他人伦礼仪,他好歹也是礼部尚书的孩子不是?另外,你与安阳公主的婚事,你一直拖着不办,我来替你筹备,明年开春就办了!
”
高华崇万想不到高元照竟会如此行事,一时怔在原地。
安国公铁血手腕,说办就办,当天晚上,便让人将韩白月的东西整理出来,用轿子抬着送回礼部尚书府去了。
国公府就在宗学边上,国公府里出了点什么动静,立刻就有好事的奴才把消息传过来,因此第二天这事便在宗学上下传开了。
韩白月凭着高家的关系,在宗学中已风光了好一阵子,就连高家人都得让着他,一夜之间,他的东西被安国公府抬了出去,便是堂而皇之将他驱逐的意思了。
子弟们听了不少消息,一下课便聚在一起议论纷纷。
“听说他不只是不能再住在国公府了,过两天,他连宗学也不能呆了。
”
“他是得罪了高二爷吗?我瞧二爷最近对他没几个好脸色。
”
“听说是安国公知道了他和二爷的荒唐事,才一怒之下把他赶回韩家的。
”
“他好歹也还是礼部尚书的儿子,便是回去了,也没什么要紧。
”
“得了吧,韩海能做到礼部尚书,还不是因为他是安国公的连襟?韩白月要是真得罪了安国公,怕是连他父亲都要受牵连。
”
“哈,真是活该,当初韩海把儿子送到国公府上寄养,不就是想攀着高家这根高枝,给韩白月将来谋个好出路么。
韩白月不过是高家的外甥,就敢如此嚣张,连高家嫡系子弟都不放在眼里,在我们这些人头上更是作威作福,他今日被赶走,合该他的!
”
“就是就是,活该!
”
韩白月一朝失势,那些往日聚在他身边的子弟便都如鸟兽状散了,还在他背后对他议论纷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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