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景煊又叹了口气,拿手指弹了下她的额头:“笨,我当然要陪你一起去。
你从没出过远门,我怎么放心……”
韦景煊也咬起了嘴唇。
那木没注意到他的异样,她一听他要同去,便心花怒放起来。
她暂时抛下对他的怨恨,拉着他叽叽呱呱地说个不停。
有一瞬间,两人都以为回到了他们刚相识的时候。
祝嬷嬷很快就进来,拉走了那木,让韦景煊好好休息。
韦景煊闭眼躺了没几分钟,重圆和喻培伦却又进来了。
韦景煊吃了重圆带给他的药,觉得胸口的一团闷气似又消散了不少。
他听到喻培伦问重圆□□的事,重圆说:“我以前机缘巧合,给一位王爷治过病,从他那里听说了几种宫廷里常用的□□和迷药的方子。
我那时沉迷药学,便自己研究了几个解方,想不到,有一天能派上用处。”
喻培伦惊讶:“她中的是宫廷里常用的毒?”
“怕是的。”
这时,同盟会天津分会的人来敲门,喻培伦出去了会儿。
重圆问韦景煊:“下毒之人,你心里有数吗?”
韦景煊摇摇头:“不能肯定,但多半是王府里的人。”
“你为我们传递了这许多次情报,也许,奕劻已经怀疑你……”
“不会是他。”
韦景煊想到那木说安毓秀也突然病倒,不禁皱了皱眉,心想:“这女人疯狂地缠着我,不会丧心病狂,知道我不爱她,竟要与我同归于尽吧?她去找载振,又为什么?难道单下毒害我还不够,还要揭穿我的真相,让她丈夫来杀我吗?”
重圆还在推测下毒之人,韦景煊忽说:“大师,王府危险,我不打算回去了。
正好趁此机会,我想南下去四川。”
“你要去四川?”
“对,其实,你已经发现我不是女人了吧?”
重圆尴尬地搔了搔光头。
“大师,此事说来话长,能请你为我先遮掩几日吗?”
“这个,你尽管放心。”
韦景煊感激地握了握重圆的手,就听喻培伦的声音由远而近,他一进门,就嚷嚷说:“我们好像被人盯上了。”
韦景煊整了整衣襟。
喻培伦说,“刚才我们的弟兄发现,放在储物室的二十四口箱子,有两口被人打开过了。”
重圆一皱眉:“没人看守箱子?”
喻培伦说:“本来留着两个人守门,但吃饭的时候,他们锁上门一起离开了,回来时才发现不对劲。”
“短少什么没有?”
“倒没有。
奇怪的是,房门还是好好的锁着,也没人从外撬锁或硬闯的迹象。”
“奇怪,难道是这里的管家或者厨娘进去过了?”
韦景煊插话说:“房东有没有来过?”
喻培伦出去了一趟,马上返回,他说:“还真被你说准了。
那两个看守去吃饭的时候,撞见过房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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