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说你如果觉得他做错事情,可以随时去找他,他不是故意冒犯你,你想怎么罚他都行。
何伍一听又急了,以为他拿你怎么了,冲上去又要动手。
我看着侯英廷确实不知你去了哪里,便拉走了何伍。
对了,孙先生那里来了消息,他让我们去云南,准备在河口起事。
这事本该我负责,但我没找到你,始终不放心,就让何伍带兄弟们先走一步。
他们今天早上才走,大爷就到了。
我们正准备一起去找你呢。
你说说,这几天到底去哪儿了?你这身衣服,又是从哪儿来的?”
韦春龄说:“我那天吃多了,一个人在山中散步,不想一脚踩空,落下悬崖。
幸好一棵树挂住了我,我慢慢顺崖爬下,但就此迷路。
我找了几天,最后遇到一个樵夫,问了他,才找回这里。
这身衣服,也是向他买的。”
黄明堂和秦逸民听了这番话,齐齐摇头。
黄明堂说:“山里路的确难认,侯英廷派人接你去玩,却连自己的客人掉下悬崖了也不知道,做事和说话一样,乱七八糟,真正岂有此理。
他没拿你怎样吧?”
韦春龄摇摇头,心里琢磨着侯英廷的话,只觉一头雾水。
黄明堂确认韦春龄平安无事,这便要走。
韦春龄也想跟他走,却被他拦住:“这次你不用去云南,大爷另有任务给你。”
韦春龄只得留下。
黄明堂走了。
韦春龄和秦逸民坐下吃饭。
师徒重逢,本是件高兴的事,但韦春龄因为不久前的挫折,加上同伴离去,觉得自己前途未卜,还是流露出了几分沮丧。
秦逸民以为她还没从镇南关的失利中走出来,便安慰她说:“胜负乃兵家常事。
何况我们现在和清廷实力相差悬殊,孙先生发动这次起义,也不是想凭此就推翻清政府统治,不过如无尽灯,一灯燃起另一灯,引得大家一齐起来革命。
明堂和我说了,你表现很好,随机应变,奋勇当先,一点看不出是初出茅庐的新手。
孙先生也在会上点名表扬了你,说要重点栽培呢。”
韦春龄顿时精神一振:“你见过孙先生了?”
“我完成任务后,收到洪门总会那边的消息,说你家里人正在找你,要你赶紧去京城。
我正好也牵挂你,不知你与同盟会诸人相处如何,就自己跑来通知你。
孙先生也在越南,我们路上遇见的。”
“我家里人为什么要我去京城?”
“嘿,你还不知道呢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