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打算怎样?我能怎样?”
“你可以告诉她你的真实身份,然后和她一起远走高飞。”
“不!”
韦景煊惊恐地看着他姐姐。
韦春龄看到他像只被猎人逼入绝境的受伤小兔子,不由得心软了,暗暗责备自己的自私。
她把弟弟抱在怀中,好言抚慰了一番。
韦景煊的泪流得更凶了,最后索性嚎啕起来。
韦春龄心里为难,想弟弟什么都不做的话,那木铁定是要嫁别人了,难道自己就听任他伤心欲绝?
她忽然灵机一动,在弟弟背上重重拍了两下,说:“别哭了,到时眼睛肿了,回王府被人查问,没的露馅。
你去洗把脸,换身男装,我带你去个地方,帮你换换心情。”
韦景煊被她推着,跟陌青去洗了脸,换上韦春龄的一套男装。
他垂着头在客堂间坐了会儿,听到环佩叮当,一抬头,看到韦春龄正穿着他来时的衣服,微笑低头看他。
韦景煊迷糊地说:“你……”
韦春龄一把拉起他,说:“走吧。”
韦春龄即使着女装,也是英气勃勃的。
她拉着弟弟上了停在门外的一辆马车,吩咐车夫:“去八大胡同。”
韦景煊一路上昏昏沉沉的,只顾沉浸在自己的忧伤中,没注意他姐姐又和车夫说了什么。
直到车走上八大胡同的陕西巷,他才察觉了异样。
韦景煊打开车窗,往外探了探头,又缩回来。
他有些羞涩地问:“春儿,你到底带我去哪儿?”
“这里你不认识?”
“我整天呆在王府,少有出门活动的机会,出门也只去几个地方,哪里能什么地方都认识了?”
“好,我告诉你,这里是八大胡同,京里凡叫得上名字的□□和相公,都聚在这块。
我因会中任务,和这儿的群青班打过一次交道,认识了她们班主。
今天,我让她找个可爱的女孩子专门服侍你。”
韦景煊脸涨得通红。
他捂住双耳,仿佛要挡住韦春龄这些话。
车一停,他就要冲下车子逃跑,被他姐姐一把捞回,按在车椅上。
韦景煊求饶说:“好姐姐,我错了,你放过我吧。”
韦春龄毫不通融:“你每天早上睁眼后干的事,以为我真不知道?小钩子都如实向我汇报了。”
“那死丫头……”
“我看你和一般男孩子也没什么不同。
黄明堂告诉过我,他有一段时期,也特别敏感焦躁,那时他喜欢的一个女孩和别人跑了,他天天失魂落魄,后来他老子带他去疏通了一下,才好了。”
韦景煊又想去捂耳朵了,他急得直跺脚:“春儿,春儿,你一个女孩子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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