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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闻乐道:“可我不是一个好导演。”
“你才几岁,再过20年都还是年轻导演,你就不打算进步了?”
沈闻乐听他义正言辞,轻哼一声:“‘沈闻乐是国内电影圈的第一大毒瘤,剔除他是唯一根治方式’,这句话可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岳野哑然:“……我已经认错很多次,早就被你教育好了。”
“我哪敢教育你。”
岳野笑道:“爱的教育。”
沈闻乐也轻声笑了起来:“你为什么喜欢我,是真的喜欢我吗?”
“你说呢?”
岳野道,“你只要记得,以后害怕的时候,伤心的时候,就像现在这样闭上眼睛抓紧我,我会背着你,替你面对你的恐惧,替你走完难走的路,带你去看想看的美景。”
他告白完,停下脚步拍了拍沈闻乐的屁股道,“到了。”
沈闻乐睁开眼,发现自己已置身于一望无际的桃林间,花瓣随着晚风无声飘下,落满了脚下的土地。
落日难追,世事无常,只有爱人的陪伴值得信赖,他从岳野的背上跳了下来,摘了一支开得最盛的,插进他胸前的口袋里道:“你才是最美的美景。”
天刚黑,老王在大堂守门,岳野和沈闻乐回来了,跟他打了声招呼就有说有笑地上楼去了,也没提吃饭的事。
这一幕让他突然想起了什么,一拍大腿往上跑,一直跑到俩人的房门前,边敲边喊:“岳先生,小沈先生,我想起来了,你俩去年也来过是不是?这次房间足够,不用睡一张床了!”
他敲了好一会儿,穿着睡衣的岳野才开了门,竟是连澡都洗完了:“没关系,我们不用换房了。”
“啊?可那时候你不是说拼床睡不好?”
“习惯变了。”
“哦,这样……”
老王虽然纳闷但也没多问,又高兴道,“对了,上回你们来村长儿子结婚,不是没吃上席嘛,这回来又巧了,村长孙子满月了,要不今晚带你们去吃?”
“不用了,”
岳野道,“谢谢你老王,现在我们有点工作的事要处理,所以……”
老王忙道:“好好好那不打扰了,我这儿隔音很好的……”
说完就要走。
岳野又叫住了他:“老王,你这儿……有没有凡士林?”
“凡士林?床头柜就有,这儿是挺冷的,手冻着了?”
岳野微笑答他:“有点。”
应付完老王,岳野快速锁上了房门,回头往床边走去。
沈闻乐早就被他剥光了,正藏在被子里等他。
他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,打开床头柜,见果然有一瓶凡士林软膏,坏笑一声道:“手机关机,万事俱备。”
沈闻乐笑着从被子里伸出一双手臂来迎接他。
夜晚微凉,万物俱静,两人拢在被窝里接吻,抚摸和亲昵。
沈闻乐冰凉的身体被岳野的双手摸得燥热,出了细细的一层汗。
岳野提醒自己要慢一点,可没一会儿就心急起来,把沈闻乐的双手锁在头顶越吻越凶,性器硬挺滚烫,暧昧地和沈闻乐的贴在一起,摩擦出了一大片湿地。
沈闻乐被他吻得缺氧,大口呼吸着,仍不知死活得追逐着他,泛着水光的双眼里只印着他的身影,好像他的全世界只有他一人。
越乖巧越叫人生出欺负的冲动,岳野抱着他翻了个身,坐到床头撸了撸自己紫红精神的性器,哑声蛊惑道:“乐乐乖,来舔一舔。”
沈闻乐跪在他面前,看了看眼前的巨物,丝毫没有退缩,只轻轻咬了咬嘴唇,便伸出舌头听话地舔了舔那粗壮的柱身,舔完又毫不犹豫地张嘴把它含了进去,明明羞到耳朵脊背一片粉红,身体也微微颤抖,却十分努力地配合着,要争当一个大胆的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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