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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谢谢辛言姐!”
言叙有些赧然无措,刚双手接过那只有些烫手的鸡蛋,用毛巾裹着在脸上滚了一圈,就听见旁边传来一阵“咔嚓咔嚓”
剥鸡蛋壳的声音,扭头一看,沈慕辞手里那只鸡蛋已经没了一半,言叙顿时目瞪口呆,“沈慕辞你,你怎么把鸡蛋给吃掉了?”
沈慕辞淡淡道:“我没受伤!”
言叙,“……”
沉默了片刻,言叙停住手上动作,双手抱着那只用毛巾裹住的鸡蛋放在腿上,低头说道:“对不起,辛言姐,我今天有些冲动了,这里毕竟是电视台,我不应该和白淮明动手的!”
谢辛言单手横抱在胸前,手里端着杯咖啡,眸色静静地欣赏着临江市晚上十点多钟霓虹闪烁的夜景,听见言叙的道歉,收回视线,转身看向言叙,唇角微微勾起,“你今天的做法确实有些冲动了,不过你不需要道歉,因为这件事情你并没有做错,从法律上讲,还有正当防卫这种说法,所以你今天的做法,只不过是本能地保护了自己而已!”
“嗯?”
言叙闻言猛地抬起头来,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谢辛言,他原本以为谢辛言会责怪他今天的莽撞和意气用事,沉不住气,竟然在临江电视台后台就和白淮明动手打架,带来非常恶劣的影响,他原本已经做好了可能会在第一次月考淘汰赛就被淘汰的准备,没想到,谢辛言竟然是站在他这边的。
言叙顿时有些激动得说不出话来,“辛言姐,你真的不怪我吗?”
谢辛言反问道:“我为什么要怪你?是白淮明先动手的,不是吗?如果你不反抗,难道还要笑脸相迎,任由他打不还手、骂不还口吗?”
“确实是白淮明先动手的,”
言叙抿唇,点了点头,忽然想起什么,随即又不免有些担忧地说道:“但是听说白淮明的父母都是娱乐圈里有头有脸的人物,我动手打了白淮明,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!”
言叙的担心不是全然没有道理。
毕竟对言叙而言,他只是个还未出茅庐的小新人,家里既无权又无势,如果白淮明的父母真的想要对付他,随便用些手段,轻而易举就可以让他永无出头之日。
但谢辛言似乎并未将白淮明家里那点儿权势背景放在眼里,转身将还未喝完的那杯咖啡放在化妆台上。
从随身携带的糖罐里取出一小块方糖丢进咖啡里,拿起咖啡勺,慢条斯理地轻轻搅拌了几下,谢辛言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白淮明的父母在临江市确实有些手段,不过还没有到那种只手遮天的地步,毕竟这档节目的初衷是为了给四大娱乐公司挑选一批有潜力的新人,白家的势力在四大公司面前根本不值一提!”
说完,谢辛言端起加入方糖的咖啡轻抿了口,似乎仍然感觉甜度不太够,微微皱了皱眉,最终又将那杯咖啡放回到了化妆台上。
“所以都给我把心放回到肚子里,白家不敢对你们怎么样!”
谢辛言环抱双臂背靠在化妆台旁,“你们两个今晚回去以后好好休息,不要多想,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和状态,以免影响明天比赛的发挥,退一万步来讲,就算白家真的不识相,对你们用了什么卑鄙无耻的阴险手段,我也不会坐视不理的。”
让沈慕辞和言叙离开后,谢辛言也打电话让宋博开车过来接她,在休息室里百无聊赖地刷着微博的时候,霍彧城打来了电话。
“喂,彧城?”
霍彧城最近正在临江影视城拍摄武椒诚导演的电影,因为前段时间剧组的投资方和男女主演接连出现问题,耽误了不少时间,所以那部电影的进度现在赶得特别紧,自从上周六录制完《全能偶像》的第一期节目后,霍彧城这段时间都在剧组里拍戏,谢辛言也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他。
霍彧城淡淡温柔的嗓音从电话里传过来,隐约透着几分疲惫,却遮不住担忧,“阿辞,刚才听幕遮说,你今晚和白淮明起了冲突?”
“嗯,没忍住,给了他一巴掌。”
谢辛言实在是闲得手痒,伸手抠了抠笔记本电脑上贴的亮钻,不以为意地说道:“估计现在应该哭唧唧地找他爸去了吧,让他爸给他报仇呢!”
“这么多年了,阿辞你这毒舌的性子分毫未改!”
霍彧城轻声笑了笑,嗓音里满是宠溺纵容,“不过他今晚说的那些话,你不要放在心里!”
谢辛言勾了勾唇角,“放心,我又不是第一天混娱乐圈,没有那么玻璃心的,听你的嗓音有些哑,好好照顾自己,注意身体!”
霍彧城,“嗯,好,那阿辞你也早些休息,晚安!”
“晚安!”
“辛言姐,我过来接您了,现在送您回酒店吗?”
谢辛言刚挂断电话,休息室外就传来敲门声,宋博站在休息室门外,手臂上搭着件女士长款风衣外套,说道:“小善哥说今晚风有些凉,让您穿件外套,免得又着凉生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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