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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,办公室门被推开,闫沭侧目看去,周佼带着袁雯一起进来了。
闫沭与周佼对视上,周佼像是小狗一样跑过来,挨着闫沭站好。
他伸手握紧闫沭背在身后的手,小声说:“哥,对不起。”
刘妙慈疑惑地看向袁雯,“您不是周佼的母亲吗?”
袁雯露出得体的笑容,说:“是啊,我丈夫是徐诏问,这样算来,闫沭也是我的孩子,我过来就是替他处理这件事的。”
刘妙慈恍然,他看了看闫沭又看向周佼感慨道:“我说呢,怪不得他们俩关系那么好。”
袁雯嘴角笑容一滞,扭头对周佼说:“你带你哥哥先出去吧,我和你们老师谈。”
周佼牵着闫沭的手往外走,闫沭沉默跟着。
他们走到办公室外,还没上课,走廊上都是人,学生簇拥着看着他们,见他们走来,像是摩西劈海,人群四散而开,唯恐不及。
他们走到僻处,灌木成群的地方,林荫遮日,郁郁葱葱的春日气息扑面而来。
周佼拉着闫沭坐下,他们靠在一起,周佼拾起闫沭的手,小心翼翼抚摸着上面碰撞着别人颧骨后留下的痕迹。
“疼不疼?”
他问。
闫沭手指微动,声音有些哑,“被揍的人应该更疼。”
“干嘛打他?”
“你呢?你为什么动手?”
“他用脚绊你,你磕到腿怎么办?腿伤复发怎么办?”
闫沭反手握住他,低声道:“他们说我可以,说你就不行。”
周佼心“突”
一下,跳快了。
他盯着闫沭,闫沭的脸上覆着薄怒,棱角分明的轮廓因为怒意而变得冷戾。
怪物的情绪是否能传染?周佼第一次在闫沭的脸上看到这般神情,让他想起了另外一个人。
他往后缩,闫沭掀开眼看他,抬起手揽住他的肩膀,脸靠了过去,声音低沉,“说一次,我就打一次。”
袁雯出面和对方家长商谈,赔了一笔钱之后,对方家长才肯和解,不过闫沭还需要写一份书面的检讨。
袁雯那天从医院回来后就一直在家里没出去,周佼不想和她碰上面,便去闫沭家里找他,顺便替他把检讨给写了。
周佼周末是难得没睡懒觉,他在闫沭房间,在椅子上坐了会儿就昏昏欲睡,支着脑袋拿笔写检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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