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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就是不知不觉地,喜欢了。
项绥连他这个人都不接受,但他还是不想就这么放手。
他32岁了,这辈子第一次喜欢一个人,项绥不让他负责,他至少该对自己的感情负责。
所以他休了年假。
入职以来,第一次休年假。
得到上头的批准,他第二天就赶到了葛州。
没法跟项绥取得联系,原本想知道她具体的位置会有点困难,但查到她当天从葛州飞索际岛的航班,他找到她就容易得多。
身边的人落座,属于他独有的气息顷刻间也团团聚拢过来,将项绥困在他和窗户之间。
存在感太强。
没想过他会这么阴魂不散,项绥蹙眉,往窗户边挪了挪,撇开视线不去理会他。
没得到回应,祁嘉亦重复,“项绥,我说我是为了你来的。”
“哦,我听到了。”
项绥面无表情侧眸看他,“祁队长想要我做出什么样的反应?”
祁嘉亦盯着她,片刻后,唇角微扬,收回视线。
“只是想让你知道而已。”
看到项绥那一刻,心里由衷的踏实感和可察的如释重负,他就知道,他这趟没有来错。
她在他这里的分量,好像比他以为的还要重一点。
而他的突然出现完全在项绥的意料之外。
他说是为她来的,为她什么呢?还想着要对她负责任吗?
她倒是不知道他是会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这么执着的人。
原本轻松的心情也因为祁嘉亦的存在而荡然无存,甚至是烦闷,无心再做别的,项绥索性拿出眼罩戴上睡觉。
也睡不着。
昨晚休息得不错,如今时间还早,还完全没有睡意。
只是作出睡觉的模样,杜绝祁嘉亦跟她交流的可能而已。
她此刻的心情难以言喻,是真的不想跟他进行任何交流。
脑子里正胡思乱想着,柔软的毯子贴在了身上。
项绥脑袋动了动,她还没开口,就听到祁嘉亦说,“别紧张,我只是给你盖个毯子。”
项绥微绷的身体放松下来。
她也没多想什么,只是,有点抵触他对她表现的体贴而已。
她会想起不开心的事。
而祁嘉亦自那一句话后就什么都没说了,不一会儿,细微均匀的呼吸声便悠然传到项绥耳里。
项绥不动声色,恍若未闻。
好半晌,那呼吸声也没有变节奏。
项绥暗吸一口气,这才缓缓掀起眼罩,往旁边的人看去。
祁嘉亦是真睡着了,双眼紧紧阖着,眉心微蹙成褶,眼睛下方的青黑有些重,似乎是很长时间没有休息好了,一脸疲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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