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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怎么跟孕妇接触过,青春期时也为了生存焦头烂额,没有人给她科普,她不知道女孩子怀孕都是什么样的,男朋友都没有的人,也不会闲得无聊浪费时间去了解妊娠反应都有哪些。
回德国一段时间,前不久开始会感觉乏力,也比过去嗜睡很多,她只当是照顾店里的事情太忙了,没怎么留意。
之后便是因为蔣楚振的事情回中国。
在飞机上,她盯着飞机餐,突然就感到胃里涌起一阵恶心。
之后几天这种状况不但没有好转,反倒有种愈烈的架势。
那会儿蔣楚振已经成功做了手术了,她趁凤盈和蒋念不在偷偷去看望过他后,顺便到消化内科挂了号。
消化科医生了解过她的症状后,提议她去妇产科。
结果是怀孕了。
她独自在妇产科过道的长椅上坐了一个下午。
呆呆地,沉默地,脑子里似乎空空如也,又好像在想很多。
在那个大山坳待的四年里营养不良,之后辗转逃出来时身体也遭受了极大的损伤,以致后来她的例假一直不正常,调理过也没多大好转,严重的时候甚至经历过停经三个月。
所以这次例假迟迟不来,她便没怎么放在心上,倒是没想到是这个结果。
接近两个月的话,应该是在索际岛的那次怀上的吧。
挺讽刺的,她竟然怀了祁嘉亦的孩子。
打掉的念头在脑子里坚定地闪过一千次一万次,最后还是那一次划过心头的柔软占了上风。
那不止是祁嘉亦的孩子而已,更是她的呀。
那个小东西,跟她血肉相连,如今正安静乖巧地在她肚子里待着。
顺利生下来的话,以后会在她的陪伴下学会爬,学会走路,然后奶声奶气喊她妈妈。
光是这么想着,她就怎么也狠不下心不要他。
她会好好生下这个孩子,但是,她没想过要跟祁嘉亦分享。
所以她看着祁嘉亦,一字一句表明自己的立场,“祁嘉亦,孩子是我的,跟你没有关系。”
“我的。”
祁嘉亦固执地坚持。
他紧紧凝着她,眸底跳跃着喜悦和激动,嗓音微颤而喑哑,“我们的。”
“……”
客观事实是祁嘉亦确实是孩子的生物学父亲,这一点无可辩驳。
看他似乎非要在是谁的孩子这个问题上争出个结果,项绥忍了忍,懒得和他再理论下去,“你说是你自己的我都没意见。”
反正孩子是在她肚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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