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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手足无措,绝望的叫唤引来刘怀棠。
刘怀棠也吓得脸色一白,但还不忘捂住她的嘴巴,低声叮嘱她,“别哭,忍着,此事不宜声张。”
刘怀棠站在床边急切地看着陈太医,“如何?殿下是否旧疾复发?”
冷懿生茫茫然地思索起来,太子的旧疾是什么,她竟一无所知。
在她心里,她一直以为太子不被下毒,就不会死。
陈太医一副睡不醒的样子,将兰贺摸了看了听了,终是点点头,有气无力道:“是旧疾复发,得先煎药让他服下,还是那张药方子。”
“哪张药方子?”
刘怀棠没在兰贺身边事无巨细地伺候过,不知道兰贺吃什么用什么。
“钱公公收着的那张。”
“钱依山不在,你就不能重写?”
陈太医这才顿悟般轻轻“啊”
一声,刘怀棠急不可耐,抓过他的药箱子翻出纸笔墨,一边塞他手里一边不可思议道:“你是宿醉了吗?”
陈太医拿着笔的手颤巍巍的,边落笔边摇头道:“没醉,是这几天没什么精神,人老了。”
他写得奇慢,时不时还要停下来想一想,刘怀棠越看越焦急,双手叉腰来回踱步,一身戾气。
兰贺的旧疾于刘怀棠而言是传闻中的事,他没碰到过,好死不死这回发生了钱依山却不在,他害怕得要死,无法避免地又想起那个梦。
刘怀棠烦躁着,余光瞥见冷懿生,这才发现她傻傻杵在那里,看起来无比绝望。
“太子妃,你先坐下,你身上还有伤。”
任他平时吊儿郎当,什么都不当一回事,有了那个梦在前头,此时此刻他也没法昧着良心安抚冷懿生,说太子不会死。
冷懿生站着没动。
“哎呀,我……”
陈太医恍然如梦,“我想起来了,殿下这儿有备药的,刘将军找一找,马上就能煎药了。”
刘怀棠瞪了他一眼,转而问冷懿生,“太子妃知道药在哪吗?”
冷懿生像被扎了一刀,脸色一变,愈发万念俱灰。
她身为太子的妻子,连太子平时吃的药是什么,备的救命药都不知道在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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