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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没有证据,没有头绪,怎么想都是没用的。
柳皇后看完儿子,在飞薇的搀扶下走出来时一张孤傲的脸仍是笼罩着阴霾,眉眼悲伤而阴冷。
她居高临下扫一眼那三人。
刘怀棠她不熟悉,但此次迅速把太子带回宫中,竭力隐瞒太子急病,调遣禁卫军护卫东宫的事,他做得还不错,很利索。
钱依山这么多年在太子身边伺候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人的心向着太子也没什么好怀疑的。
柳皇后在椅子上坐下,道:“你们先下去吧,太子妃留下。”
钱依山和刘怀棠当即看了一眼冷懿生。
刘怀棠朝她眨一眼,意思是撑不住就晕厥。
两人退出去后,冷懿生抬头望着皇后和飞薇,以往皇后待她的随和此刻半点不剩。
冷懿生可以理解,柳皇后爱子心切,是一个多么好的母亲。
她也渴望有这样一个母亲。
越发理解柳皇后的冷漠,冷懿生就越发心酸,鼻根又酸又胀,泪雾模糊视线,又有流下的趋势,仿佛永远也流不干。
柳皇后语气凉薄直截了当地问:“听说太子妃在自己娘家遭遇刺杀,你可知是谁要你死?”
还能有谁?冷懿生低下头,万分沮丧痛苦。
明明他的大计还没实现,却就要她死了。
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,说了又有谁会信。
当今四皇子信王殿下风光霁月,翩翩君子,还是太子敬重的兄长,而她与他如今也是八辈子打不着一杆,光凭她一张嘴说,谁会信?
那个刺客的模样,是她上辈子见过的,兰礼的死士之一。
三天两头就要见一回,那人对她的轻视,服从兰礼的嘲弄时不时拔剑架在她的脖子上,这些她一想就想得起来,更绝不会认错人,化成灰她都认得,可她没法说。
她摇摇头,颤声道:“儿媳不知。”
“不知?”
柳皇后神色一凛,“你有什么仇家自己不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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