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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羌咏,朕就是死,也绝不求和。
”淡淡地对站在他身後的人道,冉穆麒的手紧紧抓著围栏,“朕登基的那天,朕就告诉自己,绝对不会再为了活下去而受辱。
麟也跟朕一样,宁愿战死,也绝不苟活,朕曾苟活了七年……够了。
”
“主子……”羌咏心伤地凝视面前消瘦苍白的人,心被刀割,这个世上,只有他知道面前的那个人曾是如何地痛苦,这也是他为何会背叛,会心甘地伏於他的脚下。
“羌咏,枫儿丢了……等麟回来了,朕如何向他交代?他一定是去找麟了,可边关战事险峻,他能否到那里,朕都不知道,朕……越想越怕。
”
“陛下……世子殿下虽年幼,却功力非凡。
他既然能躲过属下,定能避开敌军。
陛下……您已经五日没阖眼了,属下求您……您睡一会儿吧。
否则……您的身子,会撑不住的。
”
羌咏跪了下来。
冉穆麒转身,面色憔悴,满眼的血丝,却笔直地站著。
自冉墨枫深夜离开皇宫後,他就时常到冉墨枫的屋子里,一待,就是一整天。
“主子……”羌咏害怕地祈求,“主子,奴才求您了……你睡一会儿吧。
”
“羌咏,你怎麽又自称奴才了?”冉穆麒笑笑,“你一称奴才,我就想到了那个时候。
”
“主子……”咬著牙,羌咏无声地哭起来。
“羌咏,我听你的,睡一会儿。
”长长叹了口气,冉穆麒走到枫儿的床边坐下,“你放心,朕就是倒,也不会是这个时候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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