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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着,谢戎自那日成了亲之后似乎安分了不少,朝中许多大臣都夸赞谢戎沉稳了许多。
林敬辞乐得逍遥。
谢渊似乎给白鹤圈了地方,林敬辞在宫里四处溜达也没有碰见过一回,十分顺心。
樊自清在谢戎大婚后第三日就悄无生息的出发了,林敬辞没去送他,樊自清低调些总是好行事的。
朝中陆相也老实了些,偶尔林敬辞去等谢渊下早朝,与陆相撞个正面,陆相也得给他拱一拱手,不敢再如以前拂袖而去。
谢渊伸手从林敬辞身后搂住他的腰身,趁机在他肚子上摸了一把,笑道:“吃饱了夫人的肚皮就浑圆的模样,怎的光吃不见长肉?”
林敬辞抓着他的手丢开,“不长肉还不是因为陛下养的不好?”
谢渊好笑,“行。”
说着唤了一声元宝。
元宝捧着一个盘子进来,将盘中菜式放在桌上,摆好碗筷立在一边。
林敬辞好奇的走过去,做的是松鼠桂鱼。
他拿起筷子尝了尝,看向谢渊,明知故问道,“这是谁做的?”
谢渊难得不好意思起来,挠了挠鼻子,道:“我亲手做的。”
林敬辞认真的看了他许久,心里早就化成了一汪春水。
他不过随口的一句话,谢渊真的去学着做了。
林敬辞咽下口中甜美肥嫩的鱼肉,对着谢渊笑道:“好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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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用过午膳,搂着小憩了一会。
林敬辞还未醒时,元宝已经悄声进来叫醒谢渊了,说是谢戎递了折子上来,成王妃有孕了。
谢渊去了御书房,看完折子丢给沈溪,“这样的事情你做不了主?”
沈溪被谢渊怼了一句,不敢再说这个事情。
从袖中拿出一小本密折,递给谢渊,道:“边关有些眉目了。”
谢渊接过奏章,沈溪继续道:“报失踪的女子大部分都被买卖到了边关。”
“可查出是谁在背后买卖人口?”
谢渊沉了脸,手紧紧捏着密折。
虽然已经将近六月,天气炎热,但是谢渊面无表情的瞟了沈溪一眼,他后背立刻冒出冷汗。
沈溪坑坑巴巴道:“有查到两本账册,一本是假账,表面上是胭脂店铺的银钱流水;另一本是暗账,记录的都是经手买卖的女子。”
沈溪悄悄卷起衣袖擦了擦额间的汗,“暗账查到时,流水的银子换成了我们做了记号的。
如今过去约莫三个月,银子出现在京城……相府。”
谢渊冷笑一声。
沈溪“噗通”
一声跪在谢渊脚下,“请陛下息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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