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努着嫩唇,眼底闪着不信任的光芒,不确定的轻声嗫嚅,“你……不会骗我,对吧?”
不知为何,她的话让他的一颗心剧烈跳动,仿佛随时会冲出胸口,而那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跟着涌了上来。
为什么他对霁雨会有如此奇怪的感觉?
“不会。”
得到他的承诺,她这才放心的合上眼,一双柔荑却不安的紧紧抓着他的手。
感觉她的依赖与毫不掩饰对他的喜爱,司徒或跃内心波动不已,陷入深思……
究竟他是哪一点让霁雨感到安心,继而仰赖呢?
这时,巧鹃捧着一碗热烫的姜汤走了进来,打破了屋里岑寂的氛围与他的沉思。
眼见主子已经入睡,巧鹃掩不住忧心的轻呼,“啊!
国师……公主还没喝姜汤呢!”
回过被来,他懊恼的蹙起眉头。
方才急着要摆脱两人之间太过暧昧逾越的行为,他几乎是强逼着她赶紧合上眼休息,根本忘了她还未喝下姜汤。
如今他好不容易哄她睡着,再喊醒她,他肯定是走不成。
略微思索了一会儿,他才开口,“取几个烧旺的炭盆进来,等公主醒来,再伺候她喝下姜汤吧!”
瞧见司徒或跃一脸为难,巧鹃突然有些同情他。
他深得皇上宠信,是最受器重的臣子,却被派来伺候这千金娇躯,必定感到不自在。
“有劳国师费心,其佘的事交给奴婢就行了。”
巧鹃贴心的说。
司徒或跃感激的颔了颔首,小心且缓慢的将自己的手由那软绵的柔荑中抽出,起身离开。
司徒或跃前脚才刚踏出芷兰殿,立即有宫人上前传达圣命,命令他直接到御书房觐见圣颜。
原本他便打算要见皇帝一面,问清楚他心里的打算,为何不顾霁雨公主的闺誉,如此草率的将她交给他?
进了御书房,司徒或跃一见到皇帝立即躬身行礼,懒得拐弯抹角,开门见山的问:“微臣斗胆问皇上的打算。”
霁拓凌刚下朝,虽为国事操烦了几个时辰感到疲惫,但事关妹妹的终身大事,再累他都得与司徒或跃好好的谈一淡。
此刻,眼见向来沉稳冷静、高深莫测的司徒或跃如此沉不住气,霁拓凌眸光闪烁,嘴角微微扬起,笑问:“看来朕的皇妹惹恼咱们国师了?”
霁雨向来不喜人亲近,更别说是陌生男子,她会缠粘着司徒或跃,让他更加笃定自己的决定没错。
霁拓凌似笑非笑的模样让司徒或跃心底充满怀疑,却万分肯定皇帝心底一定打着什么主意。
再也掩饰不住恼意,司徒或跃面色凝重,义正词严的开口,“皇上既知公主的状况不同于一般姑娘,为何不让微臣回避?反而……”
想起方才的事,他突然顿住话。
从未见过一向谈定自如的司徒或跃如此气恼的模样,霁拓凌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太一厢情愿,司徒或跃毕竟是修行之人,若是不能近女色,那他不就害了他?
“国师,朕是不是让你犯了色戒?”
霁拓凌沉重的询问。
司徒或跃微微愣住,知道皇上误会了他的意思。
“微臣的修行并不需要遵守那些戒条,只是气恼皇上的作为实在有碍公主的闺誉,也让微臣为难。”
霁拓凌松了口气,随即注意到司徒或跃俊脸微赧,从不知道他遇上男女之事会是如此模样,不禁感到有趣,却也不忘丢出一句震撼的话语,“司徒,雨儿是你命中注定要相守一世的女子。”
心猛然一需,司徒或跃难掩惊愕的问:“皇上,您……说什么?公主她是我的……”
扬起令人费解的深沉笑容,霁拓凌重复一次,“雨儿是你命中注定要相守一世的女子!”
“皇上,微臣不懂。”
难得平日为他解惑的神人也有如此一面,霁拓凌缓缓的开口,“在雨儿十岁那年,有人推荐了个得道高人为雨儿断过病症,当时那名得道高人便说解救雨儿的那个人与她有宿世情缘,只要他一出观,我们便会知道那个人是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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