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头散发、满眼哀怨的京纾可不就像个鬼吗?
“什么时辰了?”
他揉了下眼睛。
“戌时三刻。”
柳垂语气愉悦,“又可以吃晚膳,哦不,宵夜了。”
这种吃了就睡、睡醒了就吃的生活虽然堕落,但实在美好,柳垂拍拍手起身,说:“我们今晚吃……”
他含着未出口的“鱼”
字,转头看向门口,“有人往这边来了,六个。”
徐篱山猛地站起来、绕出屏风跳上柳垂的背,准备让他带自己翻窗跑路,“京纾吗!”
“不是。”
柳垂示意他莫慌,“听脚步声,两个普通人,四个虾兵蟹将。”
徐篱山又跳下去了,“哦……我们今天才来啊,你瞒着我得罪人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柳垂叹气,“我不得罪人许多年。”
徐篱山用双指比作手□□样,从后方戳住柳垂的后脑勺,嘴里发出“啪”
的一声,柳垂当即歪头发出一声“呃”
,与此同时,房门被人打开,四个衙役装扮的男人、掌柜的还有一名双手戴了八只戒指的中年男人站在房门外。
“京纾发动官府来抓我了?”
徐篱山躲在柳垂身后小声问。
“不能吧。”
柳垂说,“这不是家事吗?以肃王殿下的作风,连金昭卫都不会动用……当然,也许他已经被你气疯了。”
为首的衙役上下打量两人,目光尤其在徐篱山脸上停留许久,总觉得有些眼熟。
那靛衣劲装的年轻男子咳了一声,衙役这才回神,拱手道:“打扰了。”
“几位官爷有事?”
柳垂回礼,“我们都是正经良民,不知从哪儿招来了几位?”
“昨夜城中有淫贼闯院杀人,掳掠亡者妻子而去,城内四处搜捕无果。
此时,所有外来的人,我们都得仔细查。”
衙役打开册子,“王翠柳,景山,你二人是何方人氏?”
“我二人都是兰京人士,现在金昭卫当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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