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无奈的叹了又叹:“三娘……为什么非要把爹爹想的这么不堪?”
是时候走出最后一步了,大不了鱼死网破,我临来的时候交给了忠心婢女的一封信,一封足以领萧墨宣身败名裂的一封信,这是我对抗父亲的唯一筹码。
我牙齿不停的打颤:“如果我问你一个问题,你就会像对忍冬一样对我吗?”
父亲略显迷茫:“傻孩子……你在说什么啊?”
我问:“我母亲……她……你是不是恨她入骨?”
父亲不看我,却看向窗外的最后一点积雪,两眼空洞:“我……我和你母亲的恩怨都已经结束了,你不要过问。”
我继续逼问:“你是不是早就迫不及待的想接那个女人进门了?是不是我母亲碍着你的事了?是不是你怕你的亲生儿子被人叫私生子?”
我承认我问这些问题的时候我的心是疼的,我不希望父亲给出肯定的答案,可是我又希望父亲给出肯定的答案。
就像我既希望他是不爱我的,我又不希望他是爱我的。
因为,我是爱他的,可是我已经恨了他这么多天……
“三娘!
你越来越不像话了!”
显然,父亲又在生气了。
我顾不了这么多,今天必须问个清楚:“你是不是叫忍冬给我娘下毒的?我就问你是不是?”
父亲的胡须颤个不停,几分震惊:“你……你……在说什么?”
我已经神志不清,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:“草乌头!
我母亲是给草乌头毒死的!
才不是风寒!
萧墨宣!
你不知道吗!”
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
“忍冬亲口告诉我的!
我娘初遇风寒的时候你就指使她开始日日往我娘的汤药里下着慢毒,好叫她死的神不知鬼不觉!
是不是?”
“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吗?你以为我娘她蠢吗,她稀罕你施舍给她的十天半个月吗?她早就看穿了你的把戏,她才不想死在你手里呢!
她嫌你的毒太慢了!”
我笑:“你如愿以偿了吧,早早的接了新夫人进门,连七天都等不了!”
我一边哭一边笑,我说出我听到的“真相”
,希望得到父亲的回答。
或许,父亲真的会像对忍冬一样杀人灭口。
那么我交给婢女的信就可以派上用场了。
我用我自己的命,换他萧墨宣的身败名裂。
值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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