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苏照溪咬了下嘴角,又不禁想:粘在这个位置,要什么样的动作才能做到呢?
陆远亭没有发现他的情绪变化,他把饺子端上桌,旁边摆了一碟辣酱一碟醋。
苏照溪垂下眼,一口一个的吃着饺子。
陆远亭起身倒了杯水给他,和他说:“慢点吃,小心噎着你。”
苏照溪点点头,但进食的速度也没有放慢。
“一会儿还要回医院吧。”
陆远亭边吃边开口。
他一说这个苏照溪就泄了气:“嗯,一会儿还要回去,真想攒笔钱给自己在医院赎身。”
“乱说什么呢,你当初上学的时候不是嚷嚷着要悬壶济世的嘛。”
“悬壶救世的医生只想当个江湖郎中,并不愿意向资本主义屈服。”
苏照溪嘴里还塞着饺子,说话有点不清楚。
“我也是个资本主义。”
陆远亭抛出这么一句话,苏照溪撇撇嘴接不下去了。
吃完饭把苏照溪碗放在水池里泡着,下午会有保洁阿姨过来收拾。
陆远亭要开车送他去上班,让他在炎炎夏日可以免受挤公交之苦。
他原来是打算过考驾照的,后来发现自己都已经成年了骑自行车还是会摔,那条摔破的裤子让他放弃了考驾照的想法。
骑自行车再不济也只能摔到自己,要是开车撞到别人的话那就有点麻烦。
看着他穿着条膝盖破洞的裤子,还推着辆摔掉链条的自行车回来的时候,陆远亭笑了他好久。
到了医院门口,苏照溪刚打开车门就感受到了夏天对他的恶意,外面的热风和车内的空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他看着外面,咬咬牙,下了车。
科室里日常忙碌,徐沐几乎是脚不沾地,在几个人中来回穿梭,巴不得自己能飞。
苏照溪一进门徐沐就开始玩笑的嘲讽他:
“有的人就是天生命好,提前下个夜班能回家睡觉。
领着当医生的工资,过着自由人的生活。”
苏照溪笑着在他后背上拍了一巴掌:“说谁呢你?”
徐沐放下手里的药剂,冲他说:“说谁谁知道。”
“你今儿不对劲啊,怎么了?”
苏照溪撞了下他肩膀,笑着问他。
徐沐这下答不上来了,摇摇头说:“没什么。”
他刚才站在窗边,往楼下看时看到了苏照溪从陆远亭车上下来,他心里不知怎的,觉得很不舒服,就好像一股醋意漫上来,可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吃这个醋,于是别扭的自己更不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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