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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陈婉娘离开后,他们才惊觉手边能用的银子越来越少。
过去陈婉娘还会拿点私房贴补,他们不觉得银子少了,一缺花用就从她的嫁妆铺子拿银子,或是直接卖掉铺子,就又有银钱人帐,可她一走,连带着把仅剩的几间铺子也带走。
罗琉玉很机伶,一离开陆家,就将铺子内的掌柜、伙计全辞了,把铺面全租出去,而且为防陆家人伸手讨银子,一口气租两年约,降一成价让对方一次缴清。
换言之,铺子两年内没有租金可拿,他们若想动歪主意是白费功夫,人家有租约在手想大摇大摆的讹诈是不可能的。
上一回来的是贾氏,那时手头并不紧,还能好商好量,被二牛、四喜的蛮力吓着,骂骂咧咧,灰头土脸的走了,虽然还有后续的小动作,但也不敢太过分。
有过一次的教训后,陆建生带了更多的人来,企图以人多势众吓吓小寡妇,让她吐出银子来,任自己予取予求。
在看到门口只有两个人时,他的胆量更足了,十来个侍卫还不能将人打倒,那就该回乡下种田了。
“喘口气,别大惊小怪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这世上没过不去的坎,不要没事先吓死自己,不过是来客,需要这样如临大敌吗?”
胆识太差,还要再磨练磨练。
“是,娘子说的是。”
三桐重重地吸了口气,把心底的慌压下,对于主子的镇定,她还逛相当佩服。
“跟我去瞧瞧。”
她真不信光天化日之下有人敢作妖,干脆让他瞧瞧“农妇”
的斤两。
别人有张良计,她有过墙梯。
“等等。”
手臂忽地被拉住,眉头微挑的罗琉玉先看向那只黝黑大掌,再往上瞅一眼手掌的主人。
那一脸落腮松真是让人看不顺眼,越看越嫌弃,半张脸都是胡子能看吗?太伤眼了。
别给她逮到机会,哪一天把他的胡子全剃了,在光溜溜的下巴写上“蠢”
字。
“放手。”
真当她是泥捏的土人?她要去教训人,他来插什么手?
“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出面,人家来意不善,还是紧闭门户不予理会的好。”
若没人搭理,闹一闹他们自会走人,庄子附近有不少富贵人家的别院,闹得太凶也会招来非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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