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者乖巧中带着可爱,后者冷漠中带着烦躁。
林宇直眨眨眼,用嘴型:怎么了?
廖星河皱眉,眼里莫名又多了几分琢磨不透的意味,他移开视线,对小室友的暗送秋波视而不见。
林宇直睁大眼,在第一次见面后他又再次被廖星河的目中无人惊呆了。
他气哼哼地回头坐正身子,本想就此不闻不问,但心中升起的求生欲又不允许他就此忽略廖星河,尤其是一想到廖星河箭无虚发,射得比丘比特还准的箭术……林宇直深吸口气,独自在心里说服自己,罢了罢了,谁家爸爸会给自己的崽斤斤计较呢,就当他的崽到了叛逆期了,况且前面已经做了那么多努力,不能功亏一篑啊!
林宇直说服着竟然把自己感动了,他为这个家真的付出太多了。
叹口气,林宇直卑微地回头。
后者仍旧一副老僧入定谁也不能撼动他内心半分的高冷模样。
林宇直将嘴抿成一条直线:我崽是怎么了?难道是谁惹到我崽了?正在林宇直对这道题百思不解之时,礼堂里骤然响起一阵雷鸣般掌声,身边奄奄一息的女生们几乎是个个儿引颈前望。
程一心反应最大,几乎狠狠啐了一句:“贱人。”
林宇直回神,不明白是谁引起这么大轰动,抬头——只见一位穿着白衬西裤的男人走去台上,他身形修长,神色淡漠,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,他站定在台上,抬起右手,像抚摸自己的爱人一般温柔地抚了抚话筒,嘴角上扬,多了几分斯文败类的感觉。
林宇直正想着这是哪位年轻导师时,台上的男人已经低头对着话筒轻轻咳一声,缓缓开口:“在座的各位领导以及我的学弟学妹们,大家上午好,我是来自医学院的柏时清。
因为……”
林宇直只听清柏时清三个字,后面的话就淹没在掌声里了。
柏时清?林宇直只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。
“滚啊!”
台上的男人每说一句,台下的程一心就咬牙切齿一次。
忽然,林宇直想起来了,他看向程一心,问:“心儿,你说的那个柏时清是不是这个柏学长。”
程一心脸色黑青,目光如刀地盯着柏时清,如有深仇大恨:“什么学长,他就是衣冠禽兽,狐狸精。”
从程一心反应来看,此柏时清应该是彼柏时清了。
但台上帅气男人和程一心嘴里猥琐男人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啊,林宇直打量了柏时清几秒,忍不住求证道:“真是他勾引你小妈,想要当你的继父?”
“林儿。”
仿佛担心单纯的朋友被柏时清的外貌所骗,程一心激动的恨不得将柏时清做出的那些胺攒事儿全部抖出来:“你千万不要被这人外表所蛊惑,他不是你所看到的这样子,尤其是现在,他真的超坏,你知道他那些事你都会把他拉入黑名单终身不释放的那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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