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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星河这十几年没经历过这种情形,毫不犹豫的信了,他快速拖过椅子,一边让人坐下一边道歉:“我真不知道你看见裙子的反应会如此激烈。”
林宇直生无可恋瘫在椅子上,双眼无神望着天花板,心里连道大难不死、大难不死、大难不死啊。
廖星河见林宇直无反应,转身从桌上拿起一瓶新的矿泉水,亲手拧开盖子,递给他,满脸歉意的问:“你没事吧?喝点水吗?”
林宇直摇摇头,心说不要打扰我,我正在想办法对付你,别打搅我。
“非常抱歉。”
廖星河实在没想到室友还有这样一段不堪回首的童年往事,也不知道一条裙子会对人造成这么大伤害:“让你想起不好的事来了。”
廖星河把矿泉水放在一边,说明用意:“我是帮朋友找人,才想让你帮我一个忙,因为那个人对我……朋友很重要。”
林宇直手指轻轻弹了一下,眼里慢慢清明了些,他沙哑着问:“找谁啊?”
可能是刚才情感和童年阴影加持,廖星河擅自把他划到了和自己一样有悲惨经历的阵营中,他没瞒着,说:“是一个穿裙子的变态。”
相较于半个小时前,廖星河已经把林宇直排除在嫌疑名单之外,毕竟小时候对小裙子产生过如此阴影的人,怎么会在十四岁那年穿裙子。
他说:“他欺骗了我朋友的感情,还……”
后面的话有点说不出口:“总之,用很变态残忍的手段给我朋友留下了不可抹去的阴影。”
林宇直紧张的喉结像打乒乓球一样来回滑动,他用词非常谨慎,生怕说错话:“所以你一定要帮你朋友找到他?”
廖星河:“嗯。”
林宇直蓦地深吸口气,捂住心口,忐忑不安:“那你们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?”
老天爷啊,求求你开开眼吧!
我才十七岁啊!
大概是老天爷听到了林宇直心中的呼唤,廖星河说:“不记得了。”
林宇直瞬间松口气,还好不记得——这口气还未松完:
廖星河续道:“所以才会用排除法。”
林宇直一口气梗在心口,排除法?什么意思?
“排除法是……”
林宇直眼珠子转了转,深深吸口气,坐起身子,满眼求知欲地盯着廖星河:“是靠穿裙子识人吗?那万一你们把人误杀了怎么办?”
廖星河看着他几秒,也不知道被什么字戳中笑点,嘴角扬了一下。
他的唇很薄,轻抿着不说话时,给人一种锋利感,现在这样一笑,给那张轮廓分明俊逸的面孔添了几分轻佻和危险。
廖星河学着他的措辞:“不会误杀。”
然后没有下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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