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!
怎么回事?!
”
“其实也没什么。
”鸽小七坦然笑道:“我们特意在外面逛了一圈儿才回来,怕成绩太好……以后会跟你一样。
”
兰州公子没想到他会这样说,一怔,顿时无言,内心生出一种‘孩子长大了,有自己的想法了’唏嘘复杂的心情来。
他不能说他们的想法不对,更不能指责他们不力争上游。
可为了免除将来坐牢而故意在外逗留,这其中的危险性实在是太大。
兰州公子矛盾地沉默着,几番思量,最终还是觉得应该把他们这个观念纠正过来,便沉声道:“以后放飞了还是要第一时间回来。
外面的世界太危险,你多待一分钟,搞不好就会丢掉小命。
命与自由哪个重要?”
鸽小七哪里听得进这种话,笑嘻嘻道:“不自由,勿宁死。
”
兰州公子一声冷笑。
“等你被鹞子追得屁滚尿流时看你还能不能再这么说!
”
鸽小八严肃地接道:“鹞子来了,我保护他。
”
鸽小七听了这话,心头甜丝丝的,瞅着鸽小八微微一笑。
兰州公子见了这一幕真是气得死去活来,双目闭了一闭,咬牙切齿道:“两个蠢货!
”气咻咻地拿屁股对了他们,发誓再也不管这俩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死活。
一周的休整时间过得很快。
两兄弟吃得好睡得好,每天两场常规训练,没事时就去找兰州公子说说话。
公子虽然前几天才赌咒发誓说绝不再理他们,但那显然只是气话,你看眼下他们仨不也仍然相处得很好么?
第二次集鸽的那个晚上,出发之前,在主人的牵线搭桥之下,鸽小七同他那位名义上的老婆又相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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