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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是你与我坐车里?你下去,让夜风上来。”
我跳上马车,看着小破孩盯着我的脸猛笑,一个怒火攻心,一边说一边便去踹他。
“想让我给你驾马车?没门!”
他将头扭向一边,随手拉过边上的一张矮几,挡在了我与他中间,也挡住了我的踹人攻势。
“他是你师兄,你好意思啊!”
我白了他一眼,他却不理,看了我一眼,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,倒了颗药递至我跟前。
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,问道:“毒药?”
“我是神医,只救人,不杀人!”
他大声的说道,似很气愤。
“神医?”
我看了看眼前的人,又低头瞅了瞅手中的药,有些傻眼。
“吃吧,这么多话!”
他说完一个欺身,一抬我手,一手又擒住我下巴,也不知怎么一使劲,那颗药丸就这么滑入了我喉咙。
我一手指着他,一边咳嗽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这小子可不可靠啊?那药确定不是毒药?我没想多久,便觉头渐渐沉了起来,眼睛也有些撑不住的半闭半开,在脑子还剩最后一丝清醒之际听到对面那人念念叨叨:“什么人啊,早该晕倒昏迷的身子,却还生龙活虎的,还说是女人呢……”
远离战场(三)
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,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,小木屋一间,纯原生态绿色又环保。
我起身,觉得神清气爽,就是肚子有点饿得慌。
摸着肚子爬下床,开门往外找人,却一个人影也没见。
哎,夜风和若尘那小破孩跑哪去了?我凭着敏锐的嗅觉,顺着似有若无的香味,终于找到厨房,天呐,锅里居然还焖着一只鸡呢!
这显然是精心为我准备的啊,真是太感人太感人了。
我随便拿了个盘子,烫着手抓住两个鸡腿暴露在外的骨头,将整只鸡拎到盘子里,然后捧着盘子坐在门口边啃鸡边等人回来。
虽然分不清哪边是东哪边是西,但凭这太阳给人的感觉,就知道已近黄昏了。
昨天几乎一天没吃东西,今天也才是第一餐,我没饿死已经阿弥陀佛了,哪还敢像以前那样挑三捡四的,鸡皮不觉得恶心了,鸡胸肉也不嫌干了,今天这只无头鸡,我是什么也没浪费,连鸡骨头都细细砸了一遍,这才舔了舔手指头,打了个饱嗝,决定起身再盛一碗鸡汤补补身润润口。
一道阴影闪过,我手中的盘子就这么不见了。
我诧异的抬头,看见若尘盯着他手中的盘子,那上面有满满一堆咬得碎碎的鸡骨头,他的整张脸都垮了下来,然后猛的抬头,不可思议外加不敢置信的叫道:“你一个人将一整只鸡都吃光了?还吃得这么干净?”
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夸张的表情,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。
“你把鸡都吃光了,一块也没给我们留下,那我们吃什么?你一个女人,怎么这么能吃啊?”
他跑进去,往锅里瞅了瞅,一手拿着盘子,一手指着我哇哇乱叫。
我又舔了舔手指,慢吞吞的走到锅边,也探头往里面瞅了瞅,很无辜的道:“这鸡又不大,我一天没吃东西了,吃不完才奇怪呢。
我醒来一个人也不见,还以为这鸡是你们特意留给我的,而且我有留鸡汤给你们啊,这才是精华呢。”
“你!”
他一扔盘子,气呼呼的走了,我冲着他的背影眨了几下眼睛,然后拿了个碗盛了碗鸡汤,一边心满意足的喝着,一边有些愧疚的想着:好象是有些不厚道啊,刚才吃鸡的时候光顾着自己饿了怎么没想到留两块下来?哪怕只是两个爪子或一根脖子啥的,也比现在强啊。
“夜风!”
我一眼瞄到来人,忙屁颠屁颠的迎上去,顺便还赠送了一个免费大笑脸。
那小子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几下,方憋着声问道:“公子醒了?”
我将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,然后谄媚的笑着,巴巴的问道:“夜风饿了吧?我们吃饭吧,有鸡汤哦!”
“鸡都被你一个人吃光了,还好意思说有鸡汤哦?还有哪来的饭啊?你有做饭么?”
那小破孩也不知打哪冒出来的,总是在最不该说话的时候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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