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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凌闻着迎面而来的烤鸡香味:“你怎么带进国子监的?”
谢宁嘿笑:“哎,这就是在国子监的乐趣。
喝酒吃肉打牌,三大乐趣,缺一不可。”
说着,他将烤鸡拿出来,撕了油纸袋上面一块,扯了个鸡腿给封凌:“吃。
吃了就不能去告诉先生。”
封凌觉得还好谢宁的先生不在场,不然能被谢宁给气死。
他接受了鸡腿,慢吞吞啃了一口。
香木烘烤的鸡,外焦里嫩,一口咬下去,皮一层、油脂一层、肉一层。
三层混杂在一起,鲜咸和甘甜充斥满嘴。
最绝的还是这鸡肉不知道怎么做的,竟然嚼两下还有汁水溢出。
好吃。
封凌吞咽下一口,又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谢宁吃了个满嘴油,一边吞咽一边努力和封凌说话:“怎么叹气?你现在可是京城最当红的会元哎?走出去都有人想给你送钱!
多好的事情!”
封凌瞥了眼没心没肺的谢宁:“你倒是心宽。”
谢宁觉得封凌是在嘲讽自己,不服气:“吾香得……我想得事情可多了好么!”
他将嘴里的鸡肉彻底吞下去,咬字才清晰起来,“我和詹达单方面约好了,我以后要进大理寺。
像任巡这种事情,绝不会由于大理寺疏忽,从而再牵连到詹达这样的人!”
“任巡是自缢,仵作和当时的官员处理都没有错。”
封凌这般说着,“当时的案子拆开来看更清楚。
最重要的不是大理寺倏忽,而是大理寺刻意忽略了任巡女儿任欣颖的再度报官。
卢景龙最后被判,任欣颖的事情只能说是成了本案一个引子。
当年为什么忽略,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。”
自缢又不可能变成他杀。
至于后来变成最后那样一场闹剧,参与的每一个人都是推手,包括封凌自己。
谢宁觉得鸡肉不香了,往封凌那儿靠了靠,虚心求教:“那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
封凌看了眼谢宁:“大理寺是要进的,但制定更合理的法律才是你更应该考虑的事情。
眼光放长远一些,你才能走得更加长远。
有法可依,天下官员皆可按法按例行事。”
谢宁琢磨了两下:“对,有理。
难怪你是会元。”
封凌考谢宁:“那除了卢景龙和卢旺申,你可考虑过还有什么原因,会导致任巡自缢?”
谢宁懵了:“嗯?还有什么原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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