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停君心里却在翻江倒海,追风这次的损失恐怕是无可估量,可关键的是这完全是一次根本毫无意义的行动。
南宋与阿里不哥私下有来往,这并不是什麽秘密。
可这一次追风为什麽要唆使阿里不哥的人马来伏杀忽必烈,做这种根本是百害而无一利的事。
忽必烈这一次一石二鸟,为了达到目标,不惜以身犯险,心计如此深沈,看来他在蒙古翻身已是必然的,可这当中又似有好多环节无法串连,思来想去心里一阵烦恶。
想起自己阵亡的八个同伴,尤其是想到那个几乎可以呼之欲出的熟悉的黑衣人背影,心里不由一阵刺痛,欲加痛恨忽必烈,杀机暗生,心想此人不除,只怕宋永无宁日。
忽必烈却正微笑着把玩着他的一只手,细细捏着他修长的手指,像是不知道这五只完美的手指现在最想的是捏断他的脖子。
忽必烈派兵围住了一个村庄,专门给方停君养伤,就这麽过了两三天,方停君的伤也渐渐好转。
薛忆之脸色却更加憔悴,方停君晓得他晚上总是偷偷溜进自己的屋子,点了自己的睡穴,然後输入内力替他疗伤,白天还要亲自上山替自己采摘草药。
方停君却像是熟视无睹,对他的一切完全不闻不问。
忽必烈却突然喜欢上了给方停君喂药,哪怕方停君表示自己已经可以自己动手喝药,但是他还是乐此不疲,像一点也没看见方停君满脸的嫌恶之情。
这一日,薛忆之出门采药去之後,忽必烈又按往常那样喂方停君喝完了草药,然後用麽指抹去他嘴边的药沫。
方停君软如温玉似的嘴唇让忽必烈忍不住心神一荡。
方停君却将头侧过一边,这是一道无言的逐客令。
他这几日一直都对忽必烈冷淡异常,连往日的客套都无,忽必烈已经压了几天的性子,现下不禁大怒。
他生来天皇贵胄,貌似随性,其实内里却独断专行,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方停君那样对他视若无睹,漫不在乎。
他咬牙心里暗想:你再高贵也不过是一个私生子,你在南宋皇室的心目中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手送人的礼物。
他眼里闪过一片阴蠡,嘴边露出一丝冷笑,心道我就算强了你,你又能如何。
他这麽想着,手一动一连点了方停君好几处穴道。
方停君一惊睁开眼,问道:“你……你要做什麽?”他见忽必烈冷笑着抽开他的腰带,不由急道:“你,你答应过薛忆之什麽?”
忽必烈哈哈笑道:“不错,我还真忘了答应过忆之,不招惹你。
”他嘴里说着,却褪下了方停君裤子,倾刻方停君的下身就完全裸露在他的面前。
忽必烈将他半抱在怀中,拿起他修长的手,笑道:“不是我,是你自己。
”他说着就拿着方停君的手,按在他的双腿中间,慢慢地揉搓着,方停君几乎是嘶哑着喊着放开我。
忽必烈皱眉笑道:“真是煞风景!
”他随手一点,干脆连方停君的哑穴也一起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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