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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耀庭第一句话竟是:“怀璧,说吧,身上的伤究竟有多重。”
江怀璧全身微微一僵,顿时脚下都定住连转身都忘了。
“父亲……”
“我还没老呢,不至于连这个都看不出来,”
他叹了一口气,“你这孩子,每次什么都不愿意说,身上担子别放太重,到底身后还有我这个父亲在撑着呢。
你祖父虽远在沅州,却也不是不管事的,何必把自己压的那么重。
你祖父也跟我说过,你太要强了,事事追求完美无瑕不是坏事,可是怀璧,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,你事事都想的通透,怎么就这件事这么固执呢。”
“你与你母亲之间我即便知道怎么回事也无可奈何。
别人家的孩子通常与母亲亲近些,父亲通常与女儿心离得更远些。
我虽觉得咱们父子俩更近些,但怀璧,你没有觉得,你懂事得不像个孩子。
我不是不希望你尽快成长,可那需要一个过程,不是你一朝一夕便可成的。”
第67章把柄
江耀庭叹了一口气,低声道:“马上去请大夫看看吧在家多歇歇,看你的样子必定伤得不轻,你又不肯说,唉……”
江怀璧坐下来,看着父亲的目光还在一直打量着她。
她轻声说了一句:“儿子没事的……”
能活着已是万幸了,伤毕竟是皮外伤。
江耀庭心中暗叹,却是不再说她的伤,问她:“晋州那边究竟如何?这些天你写信只报喜不报忧,尤其是近几天连时间都不稳定,断断续续的,我看得稀里糊涂。”
“晋州一切妥当,不过中途遇到的事情比较多,有些时候太忙便搁下了,”
江怀璧尽量回避他报喜不报忧的问题,“我与沈世子去的时候晋王已先扣了沈秉,将他安置好后便先去了崎岭山。
据我观察,崎岭山有问题。
虽说是一帮土匪,但那大当家对京城了如指掌,甚至于连我们上山都提前知晓。”
这些在信中稍微有所提及,但如今听江怀璧亲口说,他竟觉得后背有些发凉。
“可知那人是谁?”
江怀璧摇头:“目前还不知道,但既然回京了定是要细查的。
那人说要晋王府中的谋士丁瑁的性命,我与沈迟应了。
身上的伤便是那时有的,至现在已恢复一些了。”
江耀庭有些疑惑,“那晋王府可不是随随便便进去的,且既然是谋士,如何能轻易让你们得逞?我觉得纵使你的伤再重,怕也没有那么容易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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