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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不闻低着头,没有说话。
“你别感动啊,我可不是为了你。”
安觅音一脸冰冷,“这次救你主要是为了谢谢你,我一开始想留的不是你,是邪青玉。”
“你也是为了让他留下,才去把蛇弄死的吧?”
花不闻默默的摇了摇头,“我是为了毒死教主。”
安觅音:“.......”
他的想法总是这么超出预期的危险。
“杀教主这种事,你不要想,根本不可能的。”
安觅音站起身,“赶紧离开这儿吧。”
没有回应。
背过身往前走的安觅音突然就想到了以前,十五岁的花不闻,经常穿着自己亲手做的一袭白衣,是眉目如画温文如玉的少年郎。
他总是干净清冷的出门,满脸疲惫浑身是血的回来。
安觅音每次看到那白衣上刺眼的血就浑身不舒服,她有一次实在忍不住,把花不闻的白衣全部烧掉了。
后来他的衣服只有一种颜色,就是红色。
她还记得当时把红衣递给花不闻的时候,说出的话。
“白色不属于你,以后就红的吧,再怎么流血也看不出来。”
四年之后,花不闻回到了魔教。
红袍墨发,妖异的凤眼像是魔鬼的利刃,他手拿齿扇,踩着鲜血而来,风刃直指黑金宝座上的魔教教主,嘴角挂着刺骨的嘲讽。
“以后这个位子是我的了。”
清风徐来,转眼是一处僻静的街道。
身穿月白长袍的雅致男人悠哉的坐在矮凳上,面前放着一个古旧的摊子,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。
他眉毛轻挑,嗓音慵懒,“嫁于我,做我的娘子可好?”
花不闻嘴角一勾,狠狠的捏住男人的下巴,“我娶你倒是可以考虑。”
陆耳眼睛一亮,“好啊,夫君。”
桃花飘落,香味扑鼻,美好的像一个梦。
花不闻睁开眼,“......”
的确是个梦。
原来陆耳在自己的梦里也是这么的不知羞。
花不闻嫌弃的想,但嘴角却不受控制的勾了起来。
突然,他眉头轻皱,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疼痛,撕裂般的感觉刺激着脑神经,更加清醒了。
花不闻看了看这个陡峭的山壁,是他跳下来时轻功蹿进来的一个凹洞,位置在半山腰,恢复功力的话应该是可以上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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