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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便有几人上前来,朝梁承做了恭请的姿势。
梁承将他们的手一推:“我还没玩好,不回。”
将军蹙眉:“王爷……”
梁承道:“我是来跟你谈这屋子的事儿的。”
将军面色一凛:“都说了这本就是微臣的地方。”
“你的地方,谁给的脸?”
梁承还未回话,忽而一女子的声音传来。
众人回首,竟见秦家医馆的秦掌柜与夫人撑伞而来,秦如砚挽着母亲的手,也在旁边,另有医馆里的伙计,好像还有几个是周边邻里,拿着斧头棍子什么的,俨然一副要打架的模样。
众人皆是一愣。
想不出他们一家三口为何要来出头,这事情跟他们扯不上关系啊。
唯那将军一惊,讶异过后,微笑道:“好久不见。”
不知他与谁说话,但答话的是秦夫人,妇人一改温和面容,厉声道:“这是我爹的房子,你敢动一个试试。”
“又来一个抢房子的?”
玄庸也听糊涂了,这间茅草屋真有宝物?
陵光从陈渊的伞下走过来,及时在他耳边道:“她爹是当年陆子安的随从小袁子。”
“原来是他。”
玄庸想起阿心之前好像是说过,小袁子那时候为了照顾陆卿和,在城外盖了间屋子住过一段时间。
他点头,把伞往旁边挪了挪,挪了一下,又笑着摇摇头收了回来:“这么说,屋子是小袁子盖的,应该算是小袁子的,现下归属于秦夫人。”
说着又一皱眉,“你怎么知道秦夫人是小袁子的女儿?”
“上回秦夫人单独留下我,与我说的。”
陵光按住他的伞柄,也往自己这边挪了挪,“您既要帮我遮雨,为何又收回去了?”
“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?”
玄庸便将伞柄靠着他,“我以为你不怕雨。”
“秦夫人大概……觉得我跟小袁子以前认识的一个人很像。”
陵光没有说谎,继续道,“虽然我皮糙肉厚,这个时候的雨打在身上很凉,我还是怕的。”
“我没有说你皮糙肉厚的意思。”
“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。”
玄庸又笑,再将伞往他身侧挪了些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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