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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翎道:“没想什么。”
说完顿了顿,停住了脚步往外看去,语调似不悦又带了些娇气:“唐樾他这几日是怎么回事?把我一个人锁在这熙淳宫里头也就算了,他是什么大忙人,每日见都见不着一面?”
陆则仕听闻话意,若有所思,半晌,抬起头来道:“新帝登基,兴许是有大事要忙。”
“大事?”
唐翎眉头一皱:“也是,他如今是做大事的人了,自然顾不到我。”
陆则仕慢慢道:“公主一向是个闲不住受不住冷清的,倒是很适合做当家主母。
这几日暂且忍耐些,等新帝登基大典过了,便该忙公主的亲事了,届时一定很是热闹。
亲事过后,公主离开了皇宫,以后外面市井繁华,更是热闹得很。”
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,刻意提到了唐翎要嫁人的事情。
唐翎避开这话题:“说这些……倒是说得远了。”
“说不远也是不远的,”
陆则仕温声一笑:“老奴现如今还记得公主幼时模样,同临昭王很是不一样,他爱闹,您却沉稳许多,可您疼他,总是将他带在身边竟也能玩在一块儿从未有过口角。
这画面宛如昨昔,不过转眼,公主却已经这么大了。
不该是那个同皇弟每日待在一块的景阳了,该为□□、为人母,亦该担自己该担的责任了。”
他口中说的“皇弟”
好似指临昭,可唐翎莫名觉得他在说唐樾。
她神色有些不自然,不想说下去,可陆则仕好似不依不饶一般又道:“先帝给公主选得是好人家,阎大人一表人才,同公主又颇有渊源,定会爱护公主。
况且现在全天下都知道公主嫁他是先帝遗诏,公主言行举止,莫要让天下人指摘啊。”
唐翎看了他一眼,已知道了他的用意,她慢悠悠道:“可唐樾他,无论如何也不会让我嫁的,便是父皇的遗诏也……也奈何不了他。”
陆则仕笑了起来:“老奴看得分明,表面上新帝对您很是强势,可恐怕您心中也知晓,自己能够将新帝轻易拿捏。
公主想要做的事情,总会有办法的。
先帝待公主如何您难道不知,还望公主不要叫先帝寒心,连他的遗愿都不能实现。”
陆则仕这一番话对于原身景阳来说绝对是道德绑架,可惜这个景阳是穿来的,虽知晓忠孝,却也不会愚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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