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蝉伺候了卫韵饮茶,道:“娘子,武安侯与褚世子登门了,眼下人就在堂屋与老爷、公子说话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卫韵被茶水呛到了,猛咳了几下。
褚辰来卫府实属正常,可贺子初过来作甚?!
不行!
她不能坐以待毙!
即便卫韵与贺子初仅有几面之缘,可卫韵不是一个深居后院的傻姑娘,她能感觉到贺子初看着她的眼神不同寻常,还有他每次都在令人难以启齿的时候突然出现在她面前……
这一切的一切,都让卫韵窒息。
“替我穿戴好,我这就去前院。”
卫韵身上只裹着一件秋香色绫罗披风,墨发用玉扣固定在身后,怎么看都是一副居家休憩的模样。
秋蝉诧异,“娘子,您这是怎的了?”
卫韵摇头,“不必多问,我心中有数。”
她咬着粉唇,水眸中恨意难掩。
贺子初对她做出那样的事,她就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。
不能告之父兄,亦不同褚辰讲,更加不能与闺中好友商榷,她只能自己生生熬着。
前院堂屋,卫府虽算不得勋贵,但乃书香门第,府邸不大,却是修葺的规整精致。
卫广轩早年丧妻,之后再无续弦,加之卫璟也尚未成婚,故此卫府的人员构造十分简单。
卫广轩亲自向贺子初作揖致谢,撇开一切朝堂政见不说,贺子初救了他的女儿,那便是卫家的恩人。
“卫某多谢侯爷屡次搭救小女。”
卫广轩是朝中的清流派代表人物,为官清廉,两袖清风,但在卫韵的用度上,却是从不节俭。
卫广轩与卫璟父子二人几乎是将卫韵当做了宝贝疙瘩。
卫广轩与卫璟对视了一眼。
卫韵上回在护城河落水,贺子初可能真的只是偶遇,才救了卫韵。
可那次马场上,卫璟实在看的真切,那日卫韵的马驹出事,卫璟和褚辰全力奔赴过去,还是迟了一步,可见贺子初在那种场合之下有多心急?他甚至一直就在关注着卫韵,所以才能在第一时间冲了过去,比他这个当兄长的,以及褚辰那个未婚夫都要积极!
卫璟当然不会相信贺子初是善心大发。
他回来同父亲提及之后,父亲面色苍白,他虽不曾见过贺子初的早亡妻,但是父亲见过,经父亲提醒,卫璟才明白为何贺子初会对妹妹那般在意。
原来……只是为了在妹妹身上寻找琼华郡主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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