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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温时家玩,不可避免就跟她相遇。
每回都见她抱着书,练习册,像是一只无限旋转的陀螺,孜孜不倦,周而复始。
偶尔,她接到电话,跟梁静云说了,出门。
温时就在那儿暴跳如雷,游戏也不玩了,“不行,我得跟着她,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万一被人坑了,下了迷药,XXOO了怎么办?”
跟踪这种事儿,陆染白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发生在自个儿身上。
有病。
脑残。
变态。
但他做了。
像个傻瓜一样。
跟着温时在图书馆耗了一天,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冷眼旁观着她跟那个男生并肩而坐,讨论习题。
偶尔做得舒畅,发自内心的浅笑,能够烫伤人心。
生平第一次,心跳得不太规律。
被情绪支配的感觉令人非常恼火。
他一言不发,转身就走。
温时在身后喊他,“染白哥你去哪儿?”
这人从来都不知道时间场合,安静的图书馆自习室被他一喊,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他俩。
女孩子冷清的眼睛猝不及防看过来。
他脚步一滞,撞上她乌黑水润的眼眸。
半晌。
她眼眸低垂,抿唇轻笑。
晚上回家。
家里的几只猫咪环绕着他,他拿了逗猫棒一一逗弄。
突然想养一只傲娇的小野猫。
冷清,傲娇,美丽,清纯。
最后。
被他调教得成为专属他的尤物。
陆染白往沙发一靠,丢了逗猫棒,仰躺在沙发上,怔然盯着天花板。
吊灯璀璨,光影透出女孩子冷漠的容颜。
他伸出手掌,对着空气虚虚一握,倏尔笑了。
-
又是一日的天台偶遇。
她的成绩日渐攀升,宛如一匹无人阻挡的黑马,披荆斩棘,势如破竹。
英文发音却一如既往的蹩脚。
他掐了烟,从阴影处现身,她显然没想到天台有人,吓了一跳,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良久。
她迟疑地喊他名字,“陆……染白?”
他嗯了声,视线从她书本一扫而过,眉目浅笑,“要我教你么?”
“啊?”
她不明所以,“教我什么?”
他答,“什么都可以。”
这话说得傲慢,她愣了愣,秀气的眉轻蹙,当即拒绝。
她下楼。
他喊住她,“温同学。”
她顿了顿脚步,眉眼冷清地注视着他。
他慢条斯理把玩着修长的手指,表情颇有几分玩世不恭,“一直年纪第一挺无趣,就想要给自己培养个对手。”
抬眸看向她时,他玩味轻笑,“温同学要不要试试看?”
“试什么?”
“成为对手,挑战自我?”
她瞠目结舌,半晌,她冷笑,“你是有病还是自信过度?”
“maybe。”
“……”
他问,“那你要不要跟我玩?嗯?”
……
勾引一个一无所知的小傻瓜,算不算犯罪?
一直到很久很久之后。
他曾不止一次想过。
到底是谁诱惑了谁?
但这好像并不重要。
勾引了,得逞了。
是犯罪。
那么。
他愿意被判刑。
哪怕。
终身监禁。
——全文完。
作者有话要说:至此,全文完结了。
呜呜呜呜呜呜!
我哭得好大声!
感谢一直陪伴着的小仙女们!
爱你们!
比个超大的心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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