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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寻思呢,瞧见苏悦儿爬起来,便又急忙的闭了眼继续大呼。
活动了一下,出了点细汗的感觉,令苏悦儿觉得比较舒服,只是这具身体故而是练家子出身,但毕竟走的不是一条路,这种现代热身的举动多少有些不适应,还不能一下做到苏悦儿原有的活动量。
凡事都要慢慢来,苏悦儿也没指望一下就能回到以前去,所以觉得差不多了,就gān脆起了身,把桌子上的茶具都收到了一边,这便打算上桌子练会瑜伽,来增加身体的柔韧xing平衡xing和协调xing,以保证她的身手依旧完美。
如今,chuáng被大爷占了,地面又太凉了,幸好这大桌倒是厚实,够她用来练习的。
刚要爬桌,便觉得这种棉布定制式的亵衣实在妨碍她做动作,尤其刚才俯卧撑时,她就觉得这衣服很碍手碍脚。
走到chuáng边看了看纱帐里的大爷睡的如何,在听了呼吸的频率后,她放心的伸手脱掉了身上那一套亵衣亵裤后,便顺手捞了红玉放在一边的轻纱衣套上了身。
细纱轻衣,薄薄的一层,穿在身上轻便之余更是将肌肤的光泽遮盖的隐隐若现。
苏悦儿套上这纱衣便决定舒坦,当下一个轻跳便上了桌子,赤着一双脚,盘坐其上,开始深呼吸的调整。
白子奇没想到苏月儿竟这般大大咧咧的换了衣裳。
这轻纱衣,本是睡觉时穿着图个舒慡,他还以为她要换了上chuáng与他共眠,却不想她竟是就这么穿了后上了桌子盘腿而坐,一副要练功的架势。
这女人,她究竟想gān什么?这是练功?难道是佛家的心法?
他正想着呢,苏悦儿已经在吐纳后,开始慢慢的转动脖子,先左中右几遍后,又开始上中下起来。
白子奇双眉一蹙,心下骇然:佛家心法如何这般做?不,不像!
这是什么奇怪功法?
他带着疑惑细细看究,而苏悦儿则全然放松,再活动完四肢关节后,便开始半月式,蹲骑式,鹰式,站弓式,竹竿式等等的做着一系列的动作。
白子奇看的膛目结舌,他实在是没见过这样奇怪姿势练习心法的。
就算他认定这不是心法而是套路是招数的话,却也没看见过这么缓慢,甚至一个动作保持许久的招数。
奇异的姿态和动作,令他十分生疑,看的他连保持沉睡的呼吸节奏都忘了,只睁大眼睛看着微微的烛光里,曼妙的身姿在轻纱薄衣里,不断的做着一个又一个奇异的动作。
肌肤之光合着烛火在轻纱里泛出莹色,细纱垂帐相隔间,雪颈,细腰,翘臀,纤腿都在那似烟缕的轻纱中灵动。
弯弓,三角,卫兵式都做完后,苏悦儿一腿独立做了树式,继而蹲身而稳练就平衡,这动作极富优美姿态,也十分讲究平衡。
幸好这身体柔韧度很高,苏悦儿做的轻松非常,她是舒舒服服的做去了,但却把白子奇给看愣了。
他早年为白家铺子而打拼生意,曾和一些边蛮打过jiāo道,也见过一些边蛮之人做过这种动作,这一看之下便是心惊,不由的猜测这苏悦儿与边蛮是否有瓜葛。
可是还没等他理出思绪来,苏悦儿却做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,前劈腿三角抱头式。
这动作做出来便是人劈叉在桌上,后腿弯曲上翘,身体后折,双臂抱腿呈三角式。
这对苏悦儿来说,并没什么,但是白子奇一看到这个动作,内心却不由的愤慨道:哼,这种柔术骨功都是旁门左道,你竟练就这种技艺,果然非正经之人!
夜里不睡觉,你穿成这样在桌上如此动作,难不成你还打算色诱我不成?怪不得你刚才亲我,却是想挑逗于我!
等等,她为什么这个时候做?难道她发现我是装醉不成?
第十八章库存不够了!
白子奇因把苏悦儿想的有不纯动机,继而疑心她看穿自己是装醉,当下便有些忿忿,甚至很想当场就动了手灭了她算了。
可是他毕竟是生意场上打过滚的人,理智往往会告诉他应该怎么做。
于是他当下还是又保持起了那匀速缓慢的呼吸,脑子却是急速的盘算起来:前日里明明听的清楚,那家伙要她毒杀我后,便自请去庵里,而后他便载了人去。
而我若死,她依规矩必当相守,却是要在家族庙堂里混迹到死,这如何去的庵里?是了,唯有算妾无出才能出府去庵中削发为尼,若是如此,那岂不是三月之内就要将我毒杀死才可?既然三月为限,听那话中的意思,给的又是慢毒,她应是时间紧迫才是,何以迟迟不动手?更要做这姿态挑逗于我,而先前又是对我轻薄放làng?难道她是疑心我装痴?想要在杀死我前,试探个清楚吗?若是如此……是了,她先前给我引出蛊虫来,显然就是要我信任她,那么再这般迟迟不动手,若再和我有所一二……哼,看来她是想我当她是身边人,全然信她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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