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纯收拾了一下,去洗手间梳洗,故意把水龙头开得很大,水哗哗的流;又把牙刷和杯子碰的叮当响,表示她的抗议。
萧予迁却依然我行我素,电视的声音一点也没小。
小纯气恼之极,脑海中闪出一个主意,想把所有的朋友请到家里来开Party,大闹一场,气死他。
他喜欢安静,她偏要闹,看到时候谁先投降。
可是这么一来,她难免要破费,而这个月的财政早已出现赤字,只好忍痛放弃计划。
眼看着复仇遥遥无期,小纯不甘心。
别叫我有钱,我有钱一定买一千个喇叭雇一百个大嗓门天天对着你嚷嚷,分三班、各个时段,早中晚不停播音。
没钱再去外面打牙祭,小纯只好一日两餐都在家里吃。
吃的都是粗茶淡饭,好歹熬过这几天,很快就要发薪水。
虽说外企的薪水不低,可架不住她日益高涨的购物欲望,每个月那点银子撑不到月底就被挥霍完了。
小纯对着饭碗里的榨菜丝,心里那叫一个苦,苦得跟小白菜似的。
要不是为了那个限量版的包包,何至于山穷水尽到这个地步。
以往不屑一顾的垃圾快餐,这几天经过店面时往里瞧,愣是能把她馋虫给勾出来。
想起《武林外传》里老白那一段唱:“手捧着窝窝头、菜里没有一滴油,二尺八的牌子脖子上挂,大街小巷把我游。
”小纯自嘲的笑,低头看心爱的包包,才稍微感到一丝满足。
面包和包包比,虽然都带个包字,可对于自身价值的满足感,那当然是不可同日而语。
毕业后这几年,她一直单身,早已习惯了自己逛街、看电影、吃饭。
心情好或者是不好的时候,她都会买个礼物给自己,即便是一个人,也不会亏待自己。
不是不想找个人陪,找个合意的人哪有那么容易。
小纯对感情一直抱着宁缺毋滥的态度。
萧予迁这厮实在可恶,故意买了好多好吃的放冰箱里,摆明了存心馋她。
小纯心想,我才不会那么没骨气,能被他这点小伎俩打倒。
她啃着冷面包就着咖啡,权当减肥。
和萧予迁一连好几天没讲一句话,看见他就有气。
直到有一天,他们早起在小客厅吃饭,萧予迁忽然道:“今天我要去苏州办案,后天才能回来。
有电话找我,请你帮我接一接。
”小纯哼了一声,心想:我干嘛要多管你的闲事。
萧予迁见她不出声,又道:“水电费我已经交了。
”小纯这才有点泄了气,暂时她哪里有钱还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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