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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时候周顾南已经睡着了,虞初礼给他做了青霉素过敏的皮试。
等了20分钟看他没有过敏反应,给他配药把盐水吊上,这期间周顾南只在给他扎针的时候睁眼看了看她然后就又歪头睡了。
临晨两点的时候周顾南被憋醒了,他想上厕所。
睁开眼看见虞初礼背靠着床坐在他旁边的地上,低着头打手机游戏,盐水还没有吊完。
他在床上动了一下想自己座起来。
周顾南一动惊动了虞初礼。
她抬头看他问道:“你醒了?要什么吗?我给你拿。
周顾南憋了一会说:“我想上厕所。
”
虞初礼站起来问他:“要我扶着你吗?周顾南吊了盐水觉得精神好多了,身上也不像刚才一样软绵绵的,于是说:“不用,你把盐水袋给我,我自己去。
”
虽然他这么说虞初礼还是帮他举着盐水把他送进卫生间,然后把盐水袋挂在墙上的挂钩上才出来。
等周顾南从卫生间出来后,虞初礼帮他把盐水挂好,给他盖好被子,又接着坐下打游戏。
周顾南躺下后对虞初礼说:“初礼,你到隔壁客房去睡一会吧,我一会可以自己拔针头。
”虞初礼回头看着他说:“你还有一瓶药没打完呐,我一会给你换了药再去睡吧。
”说完又低头继续打游戏。
周顾南上完厕所后人清醒了,躺在床上一时半会也睡不着。
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一会觉得无聊,就转头对虞初礼说:“初礼,我睡不着,我们说会话吧。
”
虞初礼回头看着她眨眨眼睛说:“好吧。
”
周顾南往里挪了挪身子:“你也躺上来吧,扭着个脖子说话多累啊!
”虞初礼不是个扭捏的人,稍微犹豫了一下,合衣侧躺倒了床上,离周顾南有一臂的距离。
躺下后问周顾南:“你想聊什么?”
周顾南清清嗓子:“说说你吧,你爸妈怎么给你取了个男人的名字?没见到你之前我还以为你是个男的。
”
“我的名字不是我爸妈取的,按我们家族谱排我这一辈的字是初,爷爷给取名的时候不知道我是女孩,就给了我一个礼字。
”虞初礼把头道压在手肘上侧着脸对周顾南。
“你小时候在南方长大的吗?你有南方口音。
”
“我6岁以前一直在B城,6岁的时候爸爸妈妈去世了才被爷爷接到了香港,我在香港生活了10年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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