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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说的话,自然是很可爱的话。
只是不能告诉她罢了。
依旧不回答她,沈子昭笑着把药碗递到她嘴边,被好辛没好气地推开:“要补你自己补!
老娘身体好着呢!”
“真的?”
他轻挑眉毛,笑道,“还是喝吧,红仪她们都帮你煎好了,你现在不好好养好身体,”
在好辛的注视下凑到她耳边。
“——以后怎么被我欺负?”
好辛冷笑道:“你还敢说能欺负我?小时候打得过我一次?”
沈子昭脸瞬间黑了下来。
好辛继续道:“看你是病号,我让你三回合,就用一只手,你要是能让我用出五成的力气来,我算你赢。”
沈子昭:“……”
他确实打不过“辣手摧猪,血手屠人”
的将军大人。
——于是认输,把药碗喝了个干净。
好辛为他擦去唇角苦水,见他微皱眉头的样子,又有些心疼,咬了咬唇,问道:“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?”
她记得很清楚,当初赵娥永与她说过,现在沈子昭完全就是在用药吊着命,抵抗力还不如新生婴儿,身子差到了极点,这席话始终如刺般扎在好辛心里,尤其不敢想象若有一日沈子昭真的到重病无法起身的地步……
胸口是空落落的疼。
沈子昭弯了弯眉眼:“身体一点也不好,既不打不过你,也欺负不了你。”
这人又不正经了。
好辛提高了声音:“我说认真的呢!”
“好啦好啦。”
沈子昭抓握住她的手,“我知道阿辛是为我好,而我太可恶,非要与你闹——其实我的身体好转了许多,原来也没有赵娥永说的那么不堪,否则我怎么会坚持这么多年的,嗯?再说啦阿辛,你同我这两日时时刻刻在一起,难道还察觉不出来吗?”
这话倒是真的。
好辛也觉得纳闷。
——当初沈子昭匆促从永州赶回来时,旅途劳顿加上身子骨本就差,其实是虚弱了好几日的,就连当初封后大典上,他的脸色也是苍白万分,后来又是三天没日没夜地批改奏折,昨天晚上他来到鸣凤宫时,都已经虚弱得不成样子了。
可此刻凝视着他的脸色,却又红润精神了不少,丝毫看不出是个患病在身的人。
这个好转可是有些快到离奇了。
回想自己这几日的身体和精神状态,也是从今日开始见好的。
从昨天晚上到今日早上,他们两个发生了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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