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杰似乎想到什么，停住不说了。
在陈杰说话时，林云一直在观察陈杰，她没看出陈杰是在说谎，可钱上的签名还在，说明收学费的过程也没出问题。
林云看陈杰急得额头都是汗，给他找来两张纸，“怎么，你是想到什么了吗？”
陈杰确实想到了，他报名补习班的前一天，他爸爸突然回家了。
而他爸爸是个酒鬼，只要找到钱就会去喝酒，那天他起床时发现口袋的钱掉在被单上，因为钱还在，他就没想太多。
“呜呜，老师我不是故意的的。”
陈杰掌心攥着□□，无助蹲下，抱住膝盖，“我准备的是真钱，但是被我爸爸给换了，他偷了我的补习费去买酒喝了，呜呜……”
蒋书言给了林云一个眼神，询问她该怎么办。
林云最见不得好人哭，她敲了下桌子，“别哭了，你成绩怎么样？”
陈杰回答得断断续续，“上次……月考是年级第……71名。”
71名的成绩算中上，但还没好到能稳上大学的那种，所以陈杰才会想来补习。
他家条件不好，全靠爷爷奶奶卖菜养活一家子，陈杰很想出人头地让两位老人家享他的福。
“71名，还不算差。”
林云低声重复了一句，“这样吧，往后你照常来上课，但是补习班的卫生，你得负责搞。
也不用弄得太干净，扫扫地，倒下垃圾就行，还有厕所，得你来洗。
能做到吗？”
“能！”
陈杰点头保证说，立马擦了眼泪，“老师，您可真是个好人。”
林云撇下嘴，“我可不是什么好人，我若是好人，就不会让你搞卫生了。
对了，既然你没交学费，记得高三第一次月考要考进年级前30，到时候我可是要拿你来做广告的。
行了，你走吧。”
陈杰激动得热泪盈眶，一肚子称赞的话，林云却没让他有机会说。
等陈杰走后，蒋书言想到自己当初也是因为林云的帮扶，才有了今天舒适生活，发自肺腑地感叹，“林姐，陈杰说得没错，你真是个好心人，以后一定会有好报的。”
“你少来，我不要以后得好报，我要现在的好报，知道吗？”
林云笑着瞪了眼蒋书言，“你给我认真上课，就是对我的好报了。”
“那是肯定的。”
蒋书言起身送林云离开，一边说，“你知道吗，上次我们一起去拳馆吃了饭后，那个徐警官一直在追程丽呢。”
林云一听来了八卦，好奇问，“那程丽怎么样，她看上徐长庭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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