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先本宫也曾这样想过。”
仁妃低低一笑,有些苦涩道,“可那夜入了刺客贵人惊吓过度昏了过去,皇上竟是茶饭不思一连守床数日。
自此本宫才知道,宜贵人你在他心中有多重。
以前,他虽有宠过为数不多的几个嫔妃,却从未太过挂心。
再多的珠宝赏赐亦不过是华丽的外壳,女人在他心中,永远只是个女人,想起了,才会去你那走上一遭。
即使病了,也只不过派个太医来瞧瞧,留下几个药方也就是了。”
这就是宫里女子的生活。
我看着眼前的女子,不觉有些恍惚。
这里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呢?怎的,连仁妃这般本可脱俗的女子,也不得不如现下这样的无奈。
许是见我看着她发呆,仁妃微微有些不自然道:“宜贵人莫怪,本宫太久没和人谈心,倒是失态了。”
我摇了摇头,脸上的笑意未改。
我自知这宫里有些话能说,而有些话是万万说不得的,而“抱怨”
的话语,又正好是在那不能说的范畴。
“本宫不明白的只是,皇上和贵人之间,究竟发生过什么。”
仁妃看着我的眼,字句清晰地道。
“什么?”
我微愣。
“那夜皇上夜半自澹烟宫离开,想必贵人是记得的吧。
本宫原以为那夜只是皇上和贵人之间发生了些争执,但今日已曹大人的态度看来,又似乎并不简单。”
仁妃看小小地喝了口茶,缓言道,“本宫知自己并没有立场插足,却有不得不跟贵人你说一句——他是皇上,并非平常百姓,他会为你做至此,无论如何,也已够了,不该再多加奢求什么。
那夜皇上来本宫这时的神色,至现在本宫都不曾忘记。
在贵人你那发生了何事本宫并不清楚,本宫知的只是,皇上在院子里独自吹了一整晚的风,直到早朝方才离去。”
我的身子不经意地颤了下,微有苦涩道:“宛文知道该如何做了。”
仁妃点了点头,揉着太阳穴似颇是疲倦。
我也无意多留,只道:“娘娘该是也乏了,宛文出来已有会时候,是时候回去了,先行告退。”
见她并没有挽留,我便起身向外走去。
“虽然本宫不知道皇上为何还未碰你,但有些事还是莫要做地太过的好。”
我陡地顿住了步子,木然回头,只见仁妃一脸意味深长的笑:“初夜那晚,被单上的血,未免也少了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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