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旭泽呼吸一窒,暗色的眼底倒映出雪白的微光,他陶醉的伸手抚摸常止的背脊,像是朝圣者在膜拜圣地,虔诚而热烈,眼神放肆,手指却克制的在其上温柔流连,滑到腰间摩挲,身体的热度隔着一公分的距离,似搂非搂的和常止缠绵。
拿着牙刷的手慢了下来,常止脸红心跳的看向镜子里,欢爱的痕迹经过一夜的时间已经凝固成边缘发紫的玫红花朵,腰间横亘着同色的花枝,在一双深色的大手间乍隐乍现。
旭泽站在他身后,目光深沉的凝视着他的肩颈,呼着热气的唇就在自己耳边,像是要吻下来,又迟迟没有动静。
心跳得越来越快,充满情欲的氛围让本就潮湿不堪的雌穴潺潺的淌出爱液,常止夹紧了腿,还是阻挡不了淫水顺着腿缝往下流,昨天射到刺痛的阴茎也秀气的挺立在前面,诚实的诉说着它的渴求。
“你去洗漱啊……”
常止不愿让旭泽发现自己的反应,手肘朝后面抵了抵,想把人推开,但软绵的力道压根无济于事,反倒招得旭泽热乎乎的压上去,缩短了最后的一公分。
“我已经洗过了,”
他凑在常止耳畔低声道:“不然怎么舔你。”
闻言常止脑子轰的一声,牙膏泡沫从微张的嘴角溢出来,他脸色爆红的与镜子里的旭泽对视,少见的呆愣神情引来对方两声低笑,胸腔震得他脊背酥麻,整个人都软掉了。
他觉得旭泽这方面真是没皮没脸的,直白得可怕,可偏偏就是让他心动不已,即便被操弄得昏睡过去,也生不出丝毫的厌恶。
可能是真的太喜欢他了吧。
而旭泽不作他想,只是抬着常止下巴替他把泡沫擦干净,指腹不经意间略过火烫的脸蛋,他抬眼看了下偏过脑袋的常止,镜中人眨着长长的睫毛,咬着下唇又羞又恼的模样,让他情不自禁的探头吻上去,梦呓般呢喃着低语:“老婆你好可爱啊。”
话音一落两个人骤然清醒,旭泽没想到心里偷偷喊的称呼就这么顺嘴说出了口,一时间尴尬得耳朵都烧起来,心里局促不安,手却下意识的收紧,生怕把人吓跑了。
常止也没想到旭泽会喊他这个,瞪大的眼睛中除了惊讶更多的是躲闪的羞赧,虽说不是女生,但被突然这么一叫,心脏还是重重的跳了跳,被称呼所暗示的亲密撩得两腿发软,喘息急促,只剩嘴挣扎着不肯泄露主人的心思。
“你……你别瞎叫,”
他去掰腰上的手,声音扭捏的低下去:“谁是你老婆……”
“你啊,”
旭泽看他也不是很生气,胆子大了点,抱着人微微顶胯,“我们都做过了,你还不是我老婆吗?”
常止继续嘴硬:“不是。”
他果断的定论让旭泽难免有些委屈,委屈中又腾起说不明的怒气,一弯腰就从后面捞住膝窝把常止抱了起来,早就勃起的阴茎强硬的拍在湿滑肉丘上,“那就再做一次,”
他哑着的嗓子莫名发狠:“做到你愿意当我老婆。”
被用把尿的姿势抱住常止才彻底慌了,他听出旭泽是认真的,阴唇上那根怒张的性器烫得他花穴抽搐,镜子忠实的展示出两人放荡的姿势,他双腿被分得大开,腿心处树立着一根粗长狰狞的阴茎,顶着他粉红的囊袋,把畸形的女性器官遮挡得严严实实。
这幅荒淫的画面让常止连拒绝都忘了,他失神的看着镜子中那根雄壮的阳具,雌穴又泌出一股滑腻的淫液,温温热热的浇到旭泽涨得紫红的肉棍上。
察觉到下体传来的湿意,旭泽抬头顺着常止的视线望过去,镜中的景象撞入眼瞳,旭泽眼神立时一暗,心头像塞了块火炭般蓦地的发烫。
他把常止往上抱了抱,镜子里便清晰的映出一个湿淋淋的嫣红女阴,两瓣肥肿的阴唇外翻着,露着更红的阴蒂和穴壁,下方是一个正在流水的小口,被硕大的龟头抵着。
“看到了吗?”
旭泽喘息不匀,镜子里的画面太过旖旎,让他性器硬得抖动了两下,盯着那个湿红软穴就意乱情迷的道:“老婆的穴,好漂亮。”
被舔了许久的小穴经不起他言语挑逗,常止眼睁睁看着肉口翕张,涌出一股透亮的水液淋满了深红的龟头,顺着肉柱一直流到了旭泽浓密的阴毛里。
视觉刺激是如此的辛辣,他从未这么清晰的看过自己的女穴,它娇小到让常止心惊,又风骚得让他羞耻,泛滥的淫水仿佛永不干涸般淌个不停,甚至不需要肉贴肉的磨蹭,一个单调的称呼都能让甬道痉挛,挤出更多的汁水把抵着自己的鸡巴淋得整根水亮。
呼吸急促起来,常止鼻腔发酸,抓着旭泽的胳膊望着镜子里两人相贴的私处,自暴自弃道:“你操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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