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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作很轻,仍然惊醒了枕边人。
涂苒舒了个懒腰,睁开眼有些儿迷糊的瞄了他一眼,末了眼角弯了弯,像是在笑,更像娇嗔。
他心里止不住“咯噔”
一下,把持不住,伸手擭住她的手腕,硬是把她从床边拖过来,满满一搂,欺压上去。
她不肯,稍稍挣扎。
可有人精虫入脑,不愿就此罢休,只得捉住她的手不停地吻上去,直到她喘不上气,最后才半诱骗半强迫的再次闯入。
这滋味又和上次有所不同,也许因为中间再无隔阻,只有最清晰的炙热和磨砺,毫无隔阂的碰撞,最为亲密原始的接触,以至于两人都有些激动,将近不顾一切,万分缠绵。
还好他及时清醒,在最后几秒采取了防护措施,只是对过程有些疑惑,担心自己会遗漏点什么。
休息片刻,他微阖着眼问了句:“你平时应该有吃避孕药吧?”
涂苒一愣,没做声。
陆程禹只当她默认了,翻身仰倒在床上,继续道:“长期避孕药好点,那种紧急避孕的很伤身体,最好别用。”
末了他还想再说点什么,却叫她接下来吊儿郎当的不咸不淡的几句话打消了兴致,适才的情动犹如海市蜃楼冷风一吹就散了。
他心里不耐烦,说出来的话也就不太好听,等到话一出口,他就觉得自己过了,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果然,她起身下床,整装完毕,拉开房门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陆程禹那会儿才睁开眼,捕捉她消失在门外瞬间时刻的背影,而后是高跟鞋踩在廊上木地板的铿锵有力的声响,声声渐远。
直到再也听不着,他这才翻身下床,往窗外瞄了眼,在楼底的路灯下看见她,一抹窈窕身影在灯下越拖越长,越来越淡。
陆程禹伸手挠了挠头发,想了会儿,仍是拿起长裤衬衣穿了,捞起桌上的钥匙,追下楼。
一个二十来岁的丫头,即使再糟糕,又能糟糕到哪儿去?
他走得很快,她走得更快,他一气儿追到路边,就见她伸手招来辆出租车。
“涂苒,”
他站在原处喊了一声。
她显然听见了,因为她微微侧头瞧了他一眼,只是那一眼似乎既冷清又绝然,还很不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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