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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风低声道: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。”
祁薄言按住了纪望的肩膀,对李风说:“去问问陈医生,有没什么应急的方法。”
陈医生不一会就到了:“祁先生,你这个情况最好还是留院观察一下,看出血严不严重。”
祁薄言说:“抱歉,我明天还有行程。”
陈医生只好说:“那就只能打针和吃药,你这几日留意一下身体状况,如果还在疼,或者有其他症状,立刻得去医院检查。”
祁薄言点头,同意了这个安排,陈医生便下去叫护士过来给祁薄言输液了。
纪望僵着身体,是他把祁薄言揍成这样的,但一个alpha怎么可能因为别人的一拳就倒下了,祁薄言现在的身体到底被糟践成什么样子了。
明明不喜欢喝酒,为什么要喝!
他有很多话想说想问,还没张口,护士就进来了,熟练地给祁薄言插针吊瓶。
等护士出去后,纪望才不赞同道:“你们公司想钱想疯了吗?”
祁薄言靠在病床上,脸色仍是不好:“哥哥,别逗我笑了,我胃疼。”
纪望冷声道:“谁在逗你了,艺人都这样了,还想着赶行程呢!”
祁薄言把没插针的那只手放在脑后:“没办法,签了对赌,只剩一年了,还差一个亿呢。”
纪望无言了:“你们公司除了你,其他人不赚钱吗?!”
祁薄言认真道:“赚啊,不过只有我是最赚钱的,确切来说,应该是我想钱想疯了。”
“既然身体不好,为什么要喝酒?”
纪望没有停下他的质问。
祁薄言叹了口气,翻过身,面朝着纪望侧卧,哪怕这个姿势让他感觉胃部不适。
他把手伸到了纪望面前:“哥哥,我的手有点冷。”
输液会导致手的温度降低,但也没那么快。
纪望知道这个人在说谎,却还是下意识地握住了。
触手温热细腻,指腹有玩乐器留下来的薄茧,是重逢以来,他们第一次牵手。
祁薄言闭上眼睛,好像累了,想睡一觉。
纪望不敢动,就这么坐着陪了祁薄言一会,他的手机震了起来。
拿出手机,来电显示任燃。
这么多天没跟他联系,一联系就是这种特殊情况,纪望不知道该不该接,很快祁薄言就睁开眼:“谁的电话?”
纪望想松开祁薄言的手出去接,却被祁薄言抓住:“在这里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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