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也只能祈祷拓跋元衡念在她没有逃跑的份上保富家父女的安全。
冯保来回话,说是已替延成上了奏折请辞。
刺客已葬了,没有搜出任何有用的东西。
侍卫们今早已分别派人运尸回乡安葬了,每人厚恤千两白银。
辛情点头。
没过两天,冯保捧着一个批复过的奏折来给辛情。
辛情懒得看,让冯保念给她听,听完之后笑了,看看冯保:“既然从此以后温泉宫我说了算,当然用自己人,冯保,明儿起你做个这个总管吧,别的事甭管,别再让人把娘娘我宰了就行了。
”
冯保跪地磕头谢她的恩典。
月影台顾名思义是赏月的好地方,只不过辛情从来没有那个闲情逸致罢了,她不喜欢月亮,惨白的没有一点温度。
不过近些日子到了晚上常常不敢闭眼睛,所以偶尔也会在月影台的高基不声不响的坐着。
月影台上灯火通明,放眼看向四周就觉得更加黑暗,辛情有时候会盯着一个地方看,看看那黑暗中会不会忽然出现些什么东西。
这几天快到十五,所以月亮每天都惨白地亮着,辛情坐在那儿一动不动,凉风把她随意披着的衣服吹得簌簌作声。
“娘娘,夜深天寒,请入内歇息吧!
”冯保在旁边恭敬地说道。
辛情没动。
“你们下去吧,我一个人坐会儿。
”辛情说道。
“娘娘~~~”冯保犹豫,有了上次的事谁敢大意。
那延成已被秘密押解进京,若幸运便是他人头落地,不幸,则可能祸及全家。
“下去。
”辛情声音大了些。
冯保这才挥挥手,太监宫女们慢慢退出去了。
“苏青,出来吧!
”一道人影在她面前现身,不说话,只是平静地看着她。
辛情歪头看他:“苏青,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温泉宫当值?”
“今年。
”苏青的回答只两个字。
“哦!
”辛情点点头,“你是哪里人?”
“京都人。
”苏青回答。
“京都?南朝的京都还是北朝的京都?”辛情问道。
“娘娘想知道?”苏青看向她,眼睛里还是没有任何意义。
“不想。
”辛情摇头:“南朝北朝又与我有什么关系。
不过~~~”辛情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直视他的眼睛:“你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。
”
苏青不说话了。
辛情只是看着他,也不说话。
两人互相看了大半晌,苏青说话了:“辛情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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