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连周凌都给扯出来了。
他满脸的不高兴,冷哼了一声,“年纪不大道理倒是说的一条又一条,还这么封建古板。
我都被你一而再,再而三的拒绝了,就我现在这样还高高在上?被你打击了多少回?幸好我不是你们学校的年轻小伙子,不然真的跳楼去了。
”
宁是狠狠的看着他,“我们学校的男生可不会这么没风度。
做不成男女朋友做朋友多的去了。
”
“傻了吧。
男女之间哪有什么单纯的友谊。
”贺柏尧嗤笑,“没看出来,宁是你还真铁石心肠。
”贺柏尧抬手揉了揉了太阳穴,谈个恋爱比公司谈判还累,“之前的事你要是还介意,我给你打?”说着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上拍。
这哪是打啊,纯碎打情骂俏。
宁是顺势重重的抽了他一下,赶紧把手抽回来。
贺柏尧坐直身子,慢慢靠近她,“打了我舒坦了?那——”
宁是那支山寨手机突然响起来,铃声高昂,竟然配着贝多芬《命运》,在这低压的气氛里让人不觉一怔,真是扼住他的喉咙。
贺柏尧嘴角抽了抽。
宁是正希望有个电话能让她走人呢。
一看来电显示,竟是舅舅的电话。
“舅,什么事?”
“小是,现在到市二院来。
老太太从摔了一跤现在陷入昏迷中。
你和文文小龙的班主任联系一下,让他俩也回来。
”舅舅的声音很急,宁是瞬间慌了。
贺柏尧瞧着宁是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一片,再听着她手机里传来的话语,医院的字眼,估摸了不好了。
宁是挂了电话,这双眼蓄满了泪水,却没有掉下来。
她眨了眨眼硬是把眼泪给咽下去了。
贺柏尧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压抑自己。
宁是看都没有再看他一眼,推开车门。
她穿着单薄,背影在寒夜中瑟瑟发抖,更多的心里的那份彷徨与害怕。
她一步一步的走到路口,伸出手拦出租车。
她是宁愿坐主租车都不愿让他帮忙。
贺柏尧扯了扯嘴角,左手紧紧的握了握方向盘。
终究没有绝尘而去。
在此后的人生中,贺柏尧时常会回忆起这个晚上,如果他那时候他就那么得走了,他和宁是真的是再无交集了。
将车开到她的面前,“上车——”
宁是咬着唇角看着他,目光毫无焦距。
贺柏尧只得下车将她拉上车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宁是双手抱着膝盖,脸深深的埋下去,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,无助可怜。
贺柏尧想起上一次她在别墅也是这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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